呈道:“曹议郎饱读诗书,胸中自有有沟壑,其人又是一个有文化、有理想、有抱负的三有青年。”
“汉安领孔君升任犍为郡太守,那汉安县正堂一职便空缺出来了。”
文呈道:“小子欲意请刘公上奏天子,征召曹议郎出任汉安令,不知刘公意下如何?”
曹操闻言,心中不禁五味杂陈:益州虽偏远,但听说汉安县如今治理的井井有条,已经变得富庶无比,出任汉安令,倒是一项不错的选择,总比如今这般吃闲饭强。
不妥之处在于:从此得远离京师,这对自己今后的升迁,极为不利。再说了,自己出身显赫,万万没想到哇,今日竟然还要靠小家小户出身的文呈替自己谋前程?
这……曹操只觉得一阵阵的香菇蓝瘦,着实让人觉得吞了绿头苍蝇般的膈应……
刘宽浑浊的目光在文呈身上打量半晌,又转头看看低头思考的桥玄。
桥玄慢吞吞的抬头,嘴里轻轻吐出来一个字:“善。”
桥玄太了解曹阿瞒了:这是一个乱世枭雄,盛世之能臣的人物。
如今天下将要大乱的征兆已经非常明显,而汉安县远离中原,相对来说还是一处桃源般的存在,让曹操去汉安任职,可发挥他治理地方的才能、压制住他不羁的野望!
端的好谋划!
桥玄不禁仔细打量文呈几眼,“文二郎,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却能洞察世间万物,驾驭起国策与权谋起来轻车熟路,通晓术略……老夫宦海沉浮数十载,对于权谋之道,自问也达不到二郎你这般驾轻就熟、信手拈来,你年齿尚幼,怎能高屋建瓴?你莫不是星宿下凡?”
“桥公廖赞了。”
文呈打个哈哈:“缺牙巴咬虱子,胡乱攀咬之下,凑巧罢了。”
抬头看看大堂外的夜色,文呈对众人团团稽首:“小子刚刚领了印绶,明日还需去各衙门补办手续,随即还要整顿军马,远征上郡。小子得连夜回营,处置一些军中杂事。桥公,刘公……”
桥玄摆摆手:“去休去休,今夜老夫也需秉夜静思,散了罢。”
言罢,桥玄从腰间取下一块玉圭,抛给文呈,“这玉圭文二郎你好生收藏,明日自有人来与你讲清个中关窍。”
文呈接过玉圭,仔细纳入怀中,对桥玄、刘宽又拱手一礼,随即告罪退出了大堂。
阳球见文呈得了玉圭,眼中精光一闪而逝,脸上旋即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京师雒阳长年实行宵禁,此时各城门已经落锁,文呈得设法出城回营。而文呈想敲开城门的方法很简单:用银子砸!
行至徽安门,那城门军侯见数骑在夜色中直奔城门而来,当即命令弓箭手张弓,刀盾手站在拒马后面戒备,嘴中厉喝道:“来人止步!”
苏剑上前通禀姓名、出具照碟,那军侯仔细审验一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