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文呈愣在原地,折愉道:“此处河中有流沙,站着会越陷越深的,文大哥你得爬着过来。”
陕北有一些河道下面有暗河,水流会从沙层中,缓慢的渗入地下暗河。
流沙有时候会在水面下反涌,这就造成了河底泥沙如钱塘江潮涌一般,上面的水流往东,中间的水流反灌往西,最下面的水流又往东西南北乱窜,以至于如漩涡一般,让人难以驾驭。
文呈闻言,伏身趴在淤泥上,慢慢的靠近已经被流沙陷到膝盖处的折愉。
流沙裹带着的力道并不凶猛,但那股力道缓慢而执着,绝对让人无力抗拒。
折愉的小腿被陷,数股怪力拉扯之下,裤腰带可受不了这种裹卷,使得折愉的裤子都开始往下褪,因此她才只能用双手死死拉着裤头,免得春光大泄。
文呈靠近折愉,四处也无借力之物,便只好双手抱住折愉的一条大长腿,使劲往上拔。
奈何淤泥有吸力,趴在浅浅的河水之中的文呈,根本就拔不出来!
万般无奈之中,文呈只好伸手从折愉两条大腿中间伸过去,然后另一只手从后面与之相叉,十指紧扣,使劲往上提。
手腕在折愉胯下往上提,提一下,折愉脸上变红几分,越提越红,直至最后折愉嘴里轻声呻吟一声,浑身瘫软在地。
连裤子都无力往上提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文呈咬牙切齿的告诫自己,双手发力,“噗嗤…”
终于将折愉从淤泥中拔了出来!
此时的折愉仰面八叉地躺倒在地,裤头滑落下来一尺有余,只见她胸膛剧烈起伏,双目紧闭,呼吸急促,也不知在想什么!
“自己提上裤子吧,可别指望我帮忙。”
文呈此时三条腿也是僵硬无比,心慌慌的说道:“我擅长扒,可不擅长往上穿。”
说完,啪啪给自己几个耳刮子,自己暗骂自己一句:嘴贱,咋一紧张就尽说大实话呢?
有些事情只能说,不能做,比如杀人放火,吹吹牛得了,哪能真去干!
而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说,比如偷.人啥的,没必要到处嚷嚷。
“我叫小鱼儿。”
折愉红着脸起身,看着文呈的眼睛道:“这辈子,我都是你的人了。”
事急从权,还赖上我了不成?
文呈道:“天下未平,何以为家?我家中已有贤妻,不考虑添丁增口,折姑娘还是莫要冲动了。”
“叫我小鱼儿。”
折愉红着脸道:“我使得一把好剪子,文大哥你看着办吧。”
文呈闻言,胯下不由一紧,我可不想当宦官!
回到府州城,折家大堂里济济一堂,七大姑八大姨多的连宽敞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