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事情。
营门口浓雾中那人,右衽束发,做汉人打扮。
瞭望哨让其脱光衣服,举手靠近,仔细一看,却是高鼻梁褐眼珠的胡人!
原来,此人是氐胡(氐胡就是现在的白马羌人,但不敢明说,容易被和谐。)
此人是头领海曲格的小儿子,一直在汉人地界上行商,将大汉境内的盐巴、布匹、陶器、铁器、药材等货物贩卖到胡人聚集地,赚取高额利润。
此人见多识广,对汉安军在凉州打的自己同族生活不能自理之事知之甚多。
尤其是日月山、青石峡、成县等地的羌人,被汉安军诏安以后,过上了好日子的事情,他最是感兴趣。
这次是代表其父,前来谈投诚条件的。
文呈并不在野狼谷,军士们派出一个小队,将他送到府州城里,请文呈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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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段颎营帐之内,听闻成廉被抓,张辽等人当然着急,赶忙托人四处打探消息。
“此事麻烦了,尔等不要插手。”
段颎道:“我也学过军事条例、军法管理条例,咱汉安军认法不认人,成廉之事,自有军法处处置,谁敢因此去跑门路、托关系,必定会受到严厉处置。”
“可段将军,成廉与我等都是昭余旧僚,向来同气连枝,如今成廉出事了,我等岂能不管不顾?”
郝萌,侯成,臧霸齐齐跪下:“劳烦段将军,替成廉说上一句。”
“胡闹!”
段颎怒道:“让尔等好好学条例、军令,尔等都是敷衍了事。尔等可知道,汉安军里军令、条例、军事理论考核不过关,你等的仕途就到头了?”
“汉安军不允许拉帮结派,更是忌讳立山头、以地域划分势力,能者上、庸者下,唉……”
段颎叹口气:“你等真以为汉安军那些条条框框,是样子货?”
张辽抱拳道:“末将的确觉得汉安军各种条例、军令严苛,但一视同仁,没有看人下菜。”
“但段将军你也不能否认,如今汉安军里面的高位,都是汉安籍的将领把控,这又何解?”
段颎看看张辽,摇头道:“文远你是昭余过来的将领之中,最为出色之人。你难道不明白,汉安军与众不同?”
“汉安军讲究一个团队配合,行军布阵,都是配合默契。”
段颎道:“让你去当一个大队长,你会娴熟使用大鸳鸯阵,还是能将小鸳鸯阵如臂指使?还是懂的轰天炮的使用?还是会计算投石机的角度、抛物线?”
张辽放下抱着的双手,低头沉思。
“汉安军里面的老人手将士们,已经操练的如同一人,同生共死、进退有据,汉安籍将领身居高位,也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