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头领这是何故翻脸啊,都是一家人,谁捉住了汉安军使,也是一样的,何必分彼此?”
海曲格噔噔噔下了望楼,一边走一边喝骂道:“哪个龟儿子才跟他一家人!他连自己的爹是谁都不知道,你愿跟他一家人你就去,爷是不干了!”
路过拓海智勇身边时,海曲格补了一句:“不想被人害死,就跟爷走!”
拓海智勋一脸不解的看着海曲格走远,瞪了一眼便宜哥哥,“你走还是不走?”
拓海智勇吓得当场跪下:“我愿做头领马前走狗,生生世世替头领卖命,死而无怨!”
“废物!”
拓海智勋裹紧身上的皮袍,骂了一句,转身走了。
海曲格领着兵马杀出营寨,此时两名军使已经一死一重伤,眼见支撑不住了。
海曲格带兵冲过去,将奇斤鄂克多的亲卫们一举冲散,待到冲到那名重伤军使面前时,只见那军使怒瞪海曲格一眼,毫不犹豫地横刀自刎!
“不——”
海曲格凄厉地大叫:“不可!”
然而已经迟了一步。
望着掉落马下的两具尸身,海曲格犹如被抽掉了精气神,又似被放了气的羊皮筏子,顿时蔫在马上!
“阿爸,走吧,此处呆不成了。”
海曲格小儿子拉起失魂落魄的海曲格,开口道:“以汉安军的性子,此处将不会再有一个活口了。”
“走吧,唉,上郡虽大,以后哪有我部落族人的容身之地啊。”
海曲格泪眼汪汪,“去祁山寨吧,到了祁山寨,族人们化整为零,投靠那处的汉安军,当一世的牧农也好,好歹族人们还能活下去。”
言罢,海曲格失魂落魄的领着上千兵马,一步三回头的往上郡方向行去。
“海曲头领,那处芦苇丛中有人!”
第三名军使终究还是没逃过上千双眼睛的扫视,战马一个喷嚏,将他的行迹暴露。
不多时,几名族人中的好手将那名憔悴不堪的军使反扭着双臂,送至海曲格马前。
“你是汉安军使?”
海曲格心中一喜,开口道:“我叫海曲格,正准备去归附汉安军,我可带你去见你的文将军。”
军使身上本就有伤,躲入芦苇丛中的时候,没料到自己已经被发现,结果被人从一旁包抄。
军使在砍伤两个胡人之后,被亡了命的胡人勇士们给生擒活捉。
军使第一原则:如果被抓就必须想方设法自杀,自杀不成,也绝不开口说一个字!
海曲格一连问了几次,那军使就是咬牙不说话。
“阿爸,咱往汉安军那边冲吧。”
海曲格小儿子道:“将军使送到文将军那里,说不定还能将功赎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