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二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让她更加不明白他此举是不是故意要跟她开玩笑了。
“二柱,你这治病也不能这样啊!草药我可以介绍,你怎么能把这死水泥巴往我身上抹?”
她音色都升了个调门。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沼泽是至阴之物,这泥巴看着脏,其实都是在这池子里养着呢。你脖子上这玩意多半是内火引起的,用沼泽泥作为载体上药再合适不过了。”
张二柱头头是道的说了大段,果然何小清神情开始有了些变化,显得半信半疑,也没那么排斥了。
“真那么神奇?”她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是。”张二柱坚决的点了点头。
何小清吞了口唾沫,皱着眉将脖子递了过来,看那样子也是一万个不乐意。
张二柱没有客气,一下就将和好的稀泥一股脑糊在了她脖子上。
谁知道两三秒之后,一声惨叫响彻了整片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