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多,更不可能组成队伍。
光靠乌海去抢战马,那其实无异于送死。
他当然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
而且刚才之事,虽说这个黑大个不太会说话,惹怒了他的亲兵,可毕竟是他的亲兵先动,说起来实在也不怎么占理。
还有一点最尴尬的是,这个乌海将他们的亲兵收拾的简直没有还之力。
打斗之,所有人连酒桌都没有碰到,可见乌海是控制着局面,对于他来说,收拾这些亲兵简直是喝水一般简单。
想到这里,他也知道,这事以后不必多提,不然只是自己丢人。
他冲着亲兵道:“以后向乌海兄弟多多请教,人家虽不是军人,可是上的功夫,你们也都见识到了。”
“是!”这个亲兵很是伶俐,知道此事不好多提。随即来到乌海身旁,拉着他去询问他的功夫去了。
乌海跟这些亲兵又热情的聊起来。
打架之事,就算落幕。
眼看漫天的乌云散去,一切回归正常的时候,一直站在一旁的柳师爷说道:
“李公子,现在东虏大军压境,随时可犯我锦州至宁远一线。无数百姓就要承受战火之苦,无数军人就要跟那些猛兽般的东虏骑兵作战。你们虽不是军人,不受军令制约。但是,你下有乌海这样的勇士,是不是也该有所担当?
乌海也说你们能从东虏骑兵抢夺战马。想必你下肯定有一批乌海这样的勇士。
李公子,刚才你还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若是真能从东虏骑兵里抢夺一匹战马回来,你也不必花钱买马了,而且都是上好的战马。这算是为国尽责,你以为如何?
与国与己都有利,何乐而不为呢?”
柳师爷挑衅性地盯着李丹,眼前这个年轻人虽是叶宣的东家,但是也只是一个不到20岁的孩子,也就是祖上有钱,让他成为东家而已。
刚才坐主位令人生气且不必说,就是对袁大人的态度,也是让柳师爷别扭。
刚才乌海说抢东虏骑兵之战马,俨然不知天高地厚。
他就是要教训一下这个年轻人,让他下不来台阶,出一口心的恶气。
李丹看着柳师爷冰寒的眼神,也看到旁边孙元化担忧的表情,微微一笑自信地说道:
“也好,我就去抢些战马回来。
乌海说的对,既然东虏骑兵来了,我们抢些战马不就好了吗?
柳师爷也说了,这是利国利民之举,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李丹轻松地说完,在场之人全都愣住了。
柳师爷急忙跑进屋里,斟上一碗酒端了出来。
看他的样子,恨不得让李丹当场立下军令状。
李丹也不客气,端起碗来,一口气将满满一碗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