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跟大明商贸,最值钱最要紧的依旧是马匹,也是我掌控之地盘最大的财源,我岂能不关心?
所以,我之所讲,必是有所本的。如若不信,你们尽管回去打听清楚再说!”
钱谦益毕竟是朝中大臣,听李丹这么一说,越想心里越是害怕,再也不多说什么了。
旁边的张溥就感觉特别的别扭,他没想到,李丹这一次而是只讲了一通战马之事,让他们所有人都哑口无言,却逼的钱谦益和身后一众官员一个个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再也没了生气,更没有跟李丹讲非要海禁之事了。
他心中甚至有些埋怨:“钱大人你是怎么了?李丹三言两语竟然说的你们都不敢说了,你们到底还要不要李丹遵循海禁之祖训了?”
张溥对钱谦益的埋怨只是留在心里,对于李丹,他心中的埋怨就有些毫无顾忌,毕竟现在他看准李丹不敢真的对他动手。
“哼!”张溥冷哼一声道,“你懂什么?大明之事那里轮到你胡言乱语了?”
李丹听的也是勃然大怒,心道,你张溥又懂什么,不是你读书多,就懂的多,对于这个世界你的了解简直是荒唐而又可笑的。
大明的读书人,坚守着儒家“政治正确”的伦理,以道德主义为武器,打击一切他们看不惯的人和事,甚至连皇上,他们只要坚持他们的“政治正确”。
一般的皇上,其实也是无可奈何的。
崇祯今天的退让,极大可能就是因为这些读书人坚持了某种儒家的政治正确,搬出了杀手锏一般的“皇明祖训”,就连崇祯也无可奈何的只得遵守。
但是,对于李丹,他们这些政治正确,很多时候就是一种荒谬无用的政治宣讲。
在李丹这个后世人眼里,所谓用儒家思想治国,基本等同于挑着扁担过河,完全用错了方法。
儒家治国顶多能让皇位能够顺利过渡而已,其他的治国的价值近乎于零。
所以,张溥说起“你懂什么?”这句话让李丹勃然大怒,不由得非要反驳他们不可。
李丹盯着张溥冷笑一声道:“我懂什么?至少我懂的战马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而你们对此,一点都不懂,还敢大放厥词,真是不知死之将至!
我且问你,大明之国策是不是由你们这些读书人制定?又是主要有读书人来实行的呢?”
张溥骄傲的点点头道:“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当然要有我们读书人来制定国策,实施国策了。”
李丹听到这里,心中一阵冷笑,不讲别的,光是战马的问题,我就能打的你说不出话。
“哼!”李丹冷哼一声道,“官府养战马由太仆寺负责,毫无疑问太仆寺都该是读书人管理,可是你们将太仆寺越管越糟,现在官府和军队,甚至都没了战马,你们又该当何罪?你们这些读书人又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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