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丹笑道:“没事,他们是怎么说的,你都一一告诉于我,我也好心里有数。”
陈保民挠了挠头,有些为难的说道:“这个事情吧,其实我看那些洋人还是不老实。这城外的帐篷不是安置陕西来的不少流民吗?他们虽是分批来的,我按照少爷的吩咐找出里面的铁匠、石匠、木匠、皮匠,凡是这里能用的手艺人,还有那些只能吃苦力的分别找出来的时候,那些洋人就从城内出来,也悄悄的找他们。他们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非要说那些人有罪。好在那些流民不服,将他们痛打了一顿,那些洋人居然死不悔改,还是偷偷的跑到那些人当中去讲他们有罪啊什么的。”
“哦……他们这些传教士,骨子里将传教看的比命还重,不过现在我们也需要他们来帮我们建设大学城,一时还没办法撵走他们。只有等荷兰人和英国人来了,他们相对好一些,不会没事就传教。”
李丹虽吓唬过哪些传教士一次,看来他们只是不敢明着来了,暗地里小动作还是不断的。
现在李丹这里只有这些信天主教的传教士可用,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至于英国人或者荷兰人,李丹其实去年在京城往澳门派人去的时候,就捎信给巴音,让他接到信之后,派一些英国或者荷兰人过来。
但是,无论要等巴音接到信,然后再做出反应,再派人到来,李丹算过,快的话今年年底也许他们能到。
慢的话,那至少还得加多半年。
这年头,毕竟没有航班,没有手机,跟南洋联系是这样的困难和麻烦。
对于汤若望他们这些传教士,李丹也恐吓过他们,现在看来,他们只是不敢大规模的公开行事,私下动作却是一直不想断。
这个时代的技术,无论是冶金还是烧制玻璃,对于李丹这个后世吃过见过的人,也没有多大的难处。
问题是他只一个人,如果全部将精力放在这上面,只怕自己会一点时间都没有。
但是,那些传教士大概不知道李丹到底有多少水平,更是有些拿乔了。
李丹已经吓唬他们过一次了,但是李丹并没有真的下手,他们当场也都同意了,可是现在,他们竟有偷偷的不老实起来。
难道要再吓他们一次?
李丹想了想,这并不是什么好办法。
光靠威压,看来还是不够,至少他得有办法让他们知道自己很多方面是比他们强的,也不是只会用武力胁迫他们。
要让他们这一年左右的时间,不敢真正的撂挑子。
当然,李丹从大明找流民进行开荒,采煤,都是为这件事做准备。
“铁厂和玻璃厂这些,他们都没有动静,他们没有说什么吗?”李丹问陈保民道。
“他们说现在很忙,一时也忙不过来,现在筹备盖房的图纸还没有完全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