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快看，断师兄马上就要闯过地十七层了！”
那名三年级学员惊呼。
杨凡目光投向那个光幕，发现一个身穿褐色服饰的学员身影快速在一群一模一样的妖兽之间穿梭，最后一道法诀使出，所有妖兽全部死亡。
紧接着杨凡就看到那个褐色服饰的学员全身被一道金光包裹，从光幕中消失。下一刻出现在试炼塔的门口。
只是他看起来十分狼狈，全身服饰破损，身上还有一些伤势，脸上满是污渍，看不清多大的年龄。
“快看，断水流师兄出来了。”
“师兄，你真厉害，居然成为了四年级中闯过第十七层的第一人。”
“师兄你没事吧，这里有一颗疗伤丹药。”
一个只有金丹初期，身穿黄色服饰的学员拿出一颗三品的丹药，只是从他那脸上露出的肉疼神色就可以看出，这颗丹药花了他很多积蓄。
但狼狈的断水流看也没看一眼，直接从那名一年级的学员让走过，连要停顿的意思都没有。
那名一年级学员神色沮丧，如同被女朋友甩的痴情郎。
“嗯？”
就在这时，断水流在经过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用异样的目光打量自己，他环顾四周，最终将目光锁定在杨凡身上。
然而杨凡身上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衣服让他皱起眉头。因为在圣心学院，所有学员必须穿统一的学院发放的衣服。
可是现在，断水流看到只有炼虚中期的杨凡穿得根本不是学院的衣服，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杨凡在作死，贸然挑战学院的规矩。而是杨凡不是圣心学院的学员。
一想到杨凡可能不是这里的学员，断水流猛得想起，今天是星火学院来交换生的日子。
想到如此，断水流看向杨凡的目光中带着火热。
作为一个刚刚迈入炼虚期的学员，他完全可以申请进入五年级学习，不过因为觉得自己还不够完美，所以断水流迟迟没有行动。
如今发现了一个实力比自己强的外院学员之后，心中想要与其战斗的想法呼之欲出。
想到这里，断水流直径朝着杨凡而去。
杨凡还在打量试炼塔，所以没有注意到断水流正在走来。
“喂喂，你们看断师兄，他居然朝着那个不穿学员服的家伙走去了。”
“这家伙真是大胆，居然敢不穿学员服。”
“不要瞎猜，说不定是个外人。”
“......”
“请问，你是星火学员的学员吗？”
这时，杨凡耳边响起断水流的声音，杨凡没有搭理。
“请问你是星火学院的学员吗？”
断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