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甘心过？”
“你甘心做奴隶吗？”江无畏没有搭话，自顾自的道。
宁不凡脸色阴沉了下来，凝视着江无畏，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八岐大蛇是谁，你应该清楚吧？如果被他控制了那小子，你我二人的下场，要么被吞噬，要么会成为八岐的奴隶，你甘心吗？”江无畏再次问询出口。
宁不凡沉默了！
作为千年前的人物，他确实知道八岐大蛇是谁，同时很清楚，江无畏说的没有错。
若是落到了八岐大蛇手里，他们两个只有这两个下场。
眼中闪过一道不甘的神色，宁不凡愤恨的看着江无畏：“我被你们江家两兄弟给害死了！”
“是我们害的你吗？”
江无畏淡淡的一笑：“当年之事，孰是孰非，这些年你还没有想清楚吗？”
宁不凡眼中浮现一抹追忆之色，眼底深处，闪过一道懊悔之意！
“末武！末武！为什么我宁不凡要生在末武时代！”
宁不凡抬头看着郎朗青天，怒喝出口：“为什么我要生在末武！”
“生在何时，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但是，我们可以选择自己死于何地！”
江无畏说着，转头看向山外的云雾，眼中露出一抹坚定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