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烫烫的......
上川瞬去洗手间洗手,虽然说不太能看得到柯南坦白,但拍了张照片也不错,上川瞬将那张照片点开,非常满意。
他擦干净手下到二楼,小兰和园子逛街去了不在家,事务所里也就他们几个。
毛利小五郎百无聊赖地看新闻,这段时间都没什么委托,闲得都要发慌。
安室透陪着毛利小五郎看新闻,毛利小五郎没委托,他也只能跟着无聊。
两个男人闲散地坐在沙发上,身上皆透着一股无事可干的茫然感。
“事务所没有委托吗?”
“平时哪有那么多委托……”毛利小五郎撇嘴,如果每天都有委托,那东京也太不太平了。
他正说着,一个西装革履带着公文包的男人敲了敲事务所的门,在他身后站着一个年近六十的男人。
见几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这才迈进事务所内。
见有生意上门,毛利小五郎一下子就提起了精神,迎接这位客人。
“冒昧打扰,我有一个委托想委托毛利先生。”
来人是一个出版社的社长,名叫垣内久作。他们今晚会举办一场追思会,悼念一位逝世多年的知名作家。追思会上还会展示一些尚未被公开的文稿。
而他们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委托毛利小五郎保护自己。
“垣内先生,您是受到了什么人身威胁吗?”
虽然对方还没说原因,但毛利小五郎就脑补出了一些内容,要求保护自己的委托者无非就是受到了什么威胁,或者预感自己会出事,所以提前做准备。
“是的。”垣内久作看了眼自己的秘书,秘书接到示意,从包里将那位出版社收到的信递给毛利小五郎。
说是信,其实就是一张a4纸。纸上贴着从各种书籍杂志上剪下来的文字,这些文字大小不一,排版也相当随意。
其中一个“死”字占据极大篇幅,还刻意用的是鲜红的字体,让人一眼就看懂了这封信表达了什么意思。
毛利小五郎将信上的文字排列了一下,列出了这样一段话:
【不准公开文稿,否则死!】
安室透端着茶水过来,自从来了事务所给毛利小五郎当助手,这些杂事就全都被他一个人包揽了。
他走到毛利小五郎身后看了一下信的内容,问道:“对方这是在警告吗?”
“应该是。”这么明显的警告信,瞎子也能看出来对方想表达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这封警告信是突然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的。”委托人垣内久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好像特别容易出汗,一进到事务所汗就没停过。
若是一般收到的恐吓信他大概不会这么重视,毕竟出版社每天都会收到很多信,不乏偏激的作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