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垂头丧气地从屋子里出来，让他也不由变得越来越紧张。
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很多年前考驾照的时候。
突然屋里传出激烈的争吵声。
没过多久，刚刚进去的那名青年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出，将手中的计划书撕得粉碎，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没人知道他在里面遭遇了什么，但其他在等候入场的创业们瞬间跟那位青年共情起来。
赵吕也一样，为这位青年感到不值。
自己是创业寻找风投的，不是来这里被人羞辱的。
大家都是人，不是动物园里的猴子。
他很想扭头就走，但想到公司里那些信任自己，跟着自己一起从大公司出来创业的伙伴，他又忍了下来。
如果能拿到钱，自己这点自尊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