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干咳一下,把视线移开,“还可以。”
他温文尔雅地对云黛说:“带着她定做一身衣服吧,一定要合适才行,她身上这件虽然不错,但是有些不合身。”
云黛不由得笑了,“我也这样想,真不愧是夫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夫妻,裁缝,其他人根本看不出衣服究竟是否合身。”
等一下……
梁若馨愣住了。
她指着自己,然后指向云黛,惊讶于浴室拓展的其他行业范畴,“这里可以定制衣服?”
傅琛不奈烦地皱了下眉:“否则呢?”
“啊?浴室为什么还能定制衣服?”梁若馨小脸上满是震撼与惊讶,“难道这个行业也存在一条龙的服务吗?”
“一条龙服务?浴室?”傅琛气得笑出了声,“你把眼睁大,认真看一下,这里是服装店,不是你说的浴室!”
梁若馨无语。
她有错,她懊悔。
她垂下头去,静静跟在云黛身后,走到屋里量尺寸,挑面料,挑花色,用了快两个钟头才定好。
她走出房间后,傅琛阴沉着脸,黑得可怕,就差拿笔沾一下,在大家面前写下一个“怒”字。
“女人真是烦。”他冷冰冰地说着。
梁若馨生气地撅起小嘴,却没敢还口。
明明是他带自己到睨云楼来,现在居然把全部的错都推给自己。
女人的跋扈都是拜男人的放纵所赐。
梁若馨愣了一下。
她摸着自己的额头,冷冰冰的——她应该是生病了,患了妄想症,竟然又一次胡思乱想起来,自己跟傅琛间,不可能存在什么放纵。
“无论你怎样说,我也会感谢你。”
梁若馨把两只手搭在胸间,真心实意地感激:“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件衣服,拜托你告诉我它的价钱,我一定想法子还你钱。”
旗袍是定制的,用料也是高等的,可能价格十分昂贵。
傅琛轻轻低下头去,俯视着面前脆弱到不堪一击,柔弱到毫无能力的梁若馨。
她原本就该依赖在他身边,乖巧地顺从自己,最好是对他的恩赐万分感激,可她偏要保留着自己那引人发笑的固执和尊严,竟敢讲出这种好笑的话。
傅琛嘲讽地笑了:“你根本还不起。”
“我一定慢慢把钱给你,能不能分期还款,傅少爷应该不至于刁难我一个姑娘吧?”梁若馨机灵地眨着眼睛,“不管多贵,这辈子我肯定能还清。”他俩并不是真正的夫妻,所有给对方的东西,都得明码标价,最后还钱两清。
傅琛的神情瞬间乌云密布,仿佛马上要降临倾盆大雨。
面前的女人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竟然敢和他对着干,只为一件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