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进行消毒,不可以进,况且手术早已开始,不能说不做就不做的。”
“我说不做,就是不做,别和我讲规矩,院长那里,我会找人跟他说,让开。”
傅琛的手下很多,并且个个机敏迅速,医生和护士压根拦不住他们,只好面面相觑。
梁若馨刚刚从手术台上获救,整个人昏头转向,把她带走的手下非常粗鲁,捏得她骨头发痛。
她筋疲力尽地被扶上车,缩成一团,靠在暖和的后座上,头上洒落的雪花慢慢消融。
“你们要把我带去哪里?”梁若馨忐忑地发问。
她担心傅琛的手下图谋不轨。
没有人答复她,车门被人打开,冰冷的雪花飘进车里,携着男人冷漠的气味,梁若馨的神经不由得绷紧,浑身充满压迫感。
她仿佛受到惊吓的野兔,蜷缩在一角,鼓起勇气偷偷望向傅琛,之后怯怯地收回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