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可是面对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对他疏远的儿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怎么去相处了。
加上这儿子越来越不争气,他也痛心疾首,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有事儿吗?”谢景灏态度冷淡疏离,仿佛二人只是不相干的陌生人。
“本王是你老子,跟你说句话,你就这个态度吗?”谢正兴一听谢景灏这态度,瞬间就怒了。
为什么谢景灏就不能像谢景煜那样说些让他开心的话呢。
总是摆着这幅臭脸,他这当老子的,还要看儿子的脸色吗?
谢景灏对于谢正兴的暴怒,反倒是更加冷漠和安静。
在谢景灏看来,谢正兴发火就是神经病的象征,他甚至都没太搞清楚谢正兴生气的点儿在哪里?
他就问了一句有事儿吗?他至于生气吗?
这不是纯属有病吗?
“那你到底有事儿没事?”谢景灏忍不住再次问道。
其实谢景灏也是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的。
他是真的不想跟谢正兴在这里有什么争执,的确是很难看。
谢正兴气的火冒三丈,想要开骂,却被殷城拦下了。
二人同为武将,并且因为南安王府的缘故,肯定也有些交情。
“谢兄,随小弟到那边走走如何?”殷城诚心相邀。
谢正兴如何看不出来殷城这是替他们父子二人打圆场,肯定也是一番好意的。
谢正兴自然给台阶就下了。
二人渐行渐远。
大约走了一段距离。
殷城才开口说道:“谢兄,你和令公子之间是否有什么误会啊,我这十几年不在盛京,初次相见,就看得出来,你们二人之间似乎误会不浅啊。”
“贤弟见笑了,家门不幸啊。”谢正兴叹着气说道。
“那倒没有,小弟也算是阅人无数,今日看令公子气宇轩扬,谈吐不俗,绝非池中之物,不简单啊。”殷城征战无数,在战场上自然是见多识广的。
而她对谢景灏的评价却如此之高。
这的确也是让谢正兴很意外啊。
谢正兴其实已经没有办法客观的去看待谢景灏了,在谢正兴眼中,谢景灏就是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而且丢尽了镇南王府的脸面。
可殷城不同,殷城已经很多年不再盛京了,对谢景灏的名声自然是一无所知的,所以看法也比较中肯客观。
“贤弟只怕是不知道我那逆子的名声和这些年来的胡作非为吧。”谢正兴笑了笑说道。
“谢兄,有些事情,不就能只看表面的,就像你那位继王妃一样,也许表面看起来贤良淑德,可内里如何,需要用心去看。”殷城似有若无的提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