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柳大任又补充了句,“廉大师你放心吧,这些饭菜我都是让饭店现炒的,我都没动过。”
闻言,廉歌顿了顿筷子,有些无奈,
有些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贱,别人对自己太好,他反而感觉有些别扭,
“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一起吃点?”廉歌有几分无奈地说道。
“不用了,我不饿,廉大师你吃吧。”说着,柳大任搓了搓自己的脸,“我现在实在是吃不下。”
廉歌闻言,看了眼柳大任,也没再劝,自己继续吃了起来。
……
时间缓缓流逝,
在廉歌蹲在小马扎前吃饭期间,夜色渐深,这座小县城内,也逐渐愈加安静。
在廉歌吃晚饭后,整个道路上,更是行人稀落,渐渐难以看到人影。
终于,
在廉歌自顾自看着书,而柳大任焦躁在公交站台走了不知多少圈后,
时间进入午夜十二点后。
……
骤然,踱步的柳大任重新顿住步伐,他似乎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袭来,让他在这夏日的夜晚不禁微微发颤。
而半靠在公交站台广告牌边的廉歌,也在同时合上了书。
抬起头,廉歌看向此刻一片死寂的道路上,
就在道路前方,
在廉歌还未关闭的天眼视线内,
一辆公交车在此时缓缓驶入站台,稳稳在土地面公交站台前,
见状,廉歌微微虚了虚眼睛,
要等得时刻已经等到,这辆车前,挂着的公交车牌赫然就是‘4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