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人憋死在裤裆里……”
“……老子们要是狗，你们陈家村就是狗孙子。”
“……玛德，你们许家村的狗东西就是不给我们村子活路，老子和你们这些狗东西拼了！”
中年警察再次大声喊了声，但声音仍然淹没在嘈杂的争吵声中。
“都给我安静，闭嘴……”
……
村口，一片混乱嘈杂。
两村子的村民面红耳赤地骂了起来，从村子里涌出的一些妇女也跟着骂着。
争吵声混杂着，喧嚣着，
“……凭什么还截一半，你们许家村凭什么截我们陈家村的水！”
“……玛德，这河就是你们光是你们村的是不是！”
“警察同志，你们可也听到了啊，这许家村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
“……这水就堵一半有什么用，到时候我们村的田还不是过不完水！”
“凭什么让我们放水！陈家村有没有水关我们屁事！”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许家村的，你们看这样成不成，这水你们该截还是截，但就截一半，这样你们能把地里灌溉了些，下游的陈家村也能有些水。”
听着中年警察的话，分立在两侧的两家村村民依旧瞪着对方，似乎对警察的话半点没听进去。
“还有，你们陈家村的，两村子有问题不能坐下来谈谈，非得提着锄头铲子就来许家村，怎么，这是想打死谁啊！”
“……许家村的，你说你们也是，你们也知道，这两天正是灌溉的时候，非得把上游水给截完。你们把水截完了，那这下游的陈家村不是真靠天吃饭了？”
“……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饿肚子的年月了，就是明年这地里收成少些，你们还能饿肚子不成？”
说着，中年警察再扫了眼，
“我知道这河沟里的水对你们两村子很重要，但事情就不能商量着来吗？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一套，有问题我们就解决问题，是不是……”
中年警察面色严肃地扫视着两村村民，先是怒斥了句，紧接着语气又缓和下来，
“……你们两村子隔这么近，往日里也没少结姻亲，你们这一个个往上数几代，都是亲戚。为了这么点事儿，非得打得这头破血流的，好看是不是！”
闻声，陈家村和许家村两村村民熄火了，没敢再出声，但依旧互相瞪着，
中年警察再次提高了声音，“你们是不是都想跟我回所里坐笔录，是不是都想进去拘留几天？”
“……都给我闭嘴！”
“……呸！你以为老子们想和你们谈！你们这些完蛋玩意，打不赢就报警，老子都替你们害臊，我看你们那张脸就别放在脖子上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