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画，年轻人沉默了下后，回答道，
“整幅画看不到半点技法和笔法，但山就像是浑然天成，带着一股山的神韵……就像是看到了远处的山……不像是纸上画了山，就像是山在画里。”
“看出什么来了？”老人在一旁，看了眼自己学生后，又看向画，出声问道，
愈看年轻人愈加沉默着，目光停留在画中的山上，久久没有挪开，
“好，师父。”年轻人应了声，走到了长桌上的画近前，打量起来，仔细看着，
“看看这幅画吧。”
重新走近摊位前，老人向廉歌等人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跟着他过来的年轻人，
之前离开的老人也重新走了回来，身侧还跟着个手上沾着墨水的年轻人，
而就在这时，
接过钱，廉歌随意地将钱放到了一旁，在摊位后，凳子上重新坐了下来，
见状，男人只能犹豫着，将手里的零钱递给了廉歌，
廉歌笑了笑，伸手接过了小孩递过来的一块钱，又将视线转向这对夫妇，
“先生，我给你转账吧，不然我们实在是占便宜了。”男人说着话，从兜里拿出了手机，
小孩踮着脚，伸出手将从自己兜里翻出来的一块钱，递了出来，
“我这还有呢，我这还有一块钱呢……”
拿着这把钱，男人脸上有些尴尬，伸手理了理，将发皱的钱压平了些，却没将钱递过来，
夫妇中的女人右边衣兜里并没有饭钱，而男人则是从衣兜里翻出发皱快折成团的几张五元的，一元的零钞，和一张有些破损的五毛纸币，
“……先生，就只有这些。”
一旁的小孩见她父母的动作，也跟着在自己衣兜里摸着，
见状，夫妇两人只能伸出手，在右边衣兜里摸索起来，
转过视线，看了眼这男人，廉歌笑了笑，也没答话。
“这……先生，我们出门也没带多少零钱。”夫妇中的男人不禁出声说道，
“你们右边衣兜里有多少，就收多少吧。”
摊位后，廉歌看了眼这对夫妇，笑了笑后，随意地说道，
看着那老人走远，夫妇两人转回了头，看向廉歌，有些紧张地询问道。
“先生，这幅画，多少钱啊？”
……
笑着再道了声谢，老人转过身，便沿着路，朝着远处快步走去。
“很快，很快，我学生就在那边写生呢，我这就叫他过来……谢谢了。”
“行。就是麻烦您稍微快些吧。”
听到孩子的话，孩子母亲转回头，对着孩子笑了笑，又重新转回头，看向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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