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紧靠着院子,院子边,延伸出的屋檐下,积着些杂物,
正对着院子,是屋子的堂屋门,
是道木门,漆色已经褪去,只剩下些斑驳的痕迹,还能看到些风化过后的颜色,面上的木质也朽坏了不少,显得有些坑洼,只是略显高大的木门,仍然有几分厚重。
院子外,屋子旁边,
倒没有老人描述的那样偏僻,虽然是在村尾,但紧靠着这座瓦房,仍然有几户人家,
旁边户人家的门,正敞开着,屋门边,正坐着个村里人,正拿着个筲箕,挑着豆子。
“……徐叔回来了啊,”
听到这边动静,那挑着豆子的邻居,一个中年女人抬起头招呼了声,
“回来了,回来了,忙着呢?”
笑呵呵着,老人朝着那处转过头,应了声,
“忙啥啊,就是啊,就是挑挑豆子。孩子闹着想吃鸡,我挑点出来,给他炖点鸡汤。”
中年女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筲箕放到了一旁,站起了身,
“徐叔,你晚上也一起过来吃吧,你也不用再生火了。”
笑着,中年女人招呼着,
“黄豆炖鸡啊,还真想尝尝味道。不过今晚不成啊,没法再你这儿吃,还是下次吧。”
老人闻声,笑呵呵着,应了声,
“……也是,差点给忘了……”
中年女人闻声,转过头,朝着村子里另一处望了望,再点了点头,
“那徐叔我给你盛一碗,到时候给你端过来,给骆姨尝尝。”
“成,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啊麻烦。对了,徐叔还没问呢,这位是?”
中年女人先摆了摆手,紧随着又转过头,看了看廉歌,出声问道,
“贵客,村子里的贵客。”
“……小伙子你好。”
如之前一样,老人应了声,领着路,走到了院边木门前,
转过视线,朝着中年女人点了点头,廉歌随着老人,同样走到了门前,
“……嘎吱……”
一推门,有些沉重的木门摩擦着老旧的门合页,发出些声响,
堂屋门没有上锁,应声缓缓打了开。
堂屋里,
正对着过去,靠里的墙壁上,挂着副展开的画卷,画卷纸已经有些泛黄,
其上勾勒着幅画面,
一座悬崖顶上,立着颗树,一个蓄着长须长发,着长袍的老者,一只脚伸着,一只脚曲着,肆意卧躺在那树杈上,一只手拿着本翻开的书,一只手随意垂着,
树下,悬崖巅上,跪着些人,有人低着头,直着身,显得恭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