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去搬凳子的妇人走了回来,听到这边的话,将手里的凳子一扔,有些愤怒地朝着那男人吼道,
“……你媳妇一天到晚在屋里,忙得照顾你爸,忙着照看孩子,忙得水都喝不上……这村子里人看得都心疼……你倒好,啊,一年在外边家都不着!给你爹端屎端尿的时候,你不见人。现在回来了,回来了就打媳妇,说这种鬼话!”
“……我看你简直连那畜生东西都比不上,屋里就是养条狗,给它吃饭,它也不会咬人!”
“……严常孝,你简直……你简直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你说什么,啊……”
鲁弘正夫妇愈加愤怒着,冲着男人吼着。
“……老子管教老子媳妇,用不着你们管!老子有没有良心关你们屁事!”
男人依旧梗着脖子,声音越高的吼着。
……
旁侧,廉歌看了眼那还沉默着的女人,和望着自己母亲的女孩,再转过视线,看向了那男人,
看着那男人猖狂的模样,廉歌停顿了下目光。
“……啊!”
紧跟着,正冲着鲁弘正夫妇两人吼着,冲着院子里些人吼着,脸上狰狞着的男人脚下踉跄了下,
脚直接从膝盖处往前一弯,重重跪在了地上,再头也磕在了地上,
发出声惨叫着的哀嚎声,
“……玛德,玛德……”
男人脸上愈加狰狞着,吃痛着吼着,再从地上爬了起来,
“……老子打她怎么了啊,啊,老子就打她了,玛德……啊!”
男人才爬起来,嘴里又吼着,紧跟着,还是同样的地方,男人再栽倒了下去,
这次,从膝盖处,直接从旁边一崴,折着被压到了其身下,男人再发出声惨叫,没敢再爬起来,
“……玛德,真是恶人有天收……我告诉你,就你这种畜生东西,我们村子不欢迎,你赶紧给老子滚……只要你敢进村子,老子明天就把你的事儿,跟村子里的人都说说,看看村子里人怎么收拾你!”
鲁弘正愤怒着,冲着男人再骂了句,
男人依旧瘫在地上,哀嚎着,又再转过头,朝着廉歌看了过来,眼底带着些怨毒。
转过视线,廉歌看了眼那男人眼底流露出的怨毒,怨恨,也没说什么,再转回了目光。
……
“……廉大师,那楠楠她妈妈额头上的伤是这个畜生打得,小征他的眼睛又……是不是……那村子里那些个鸡鸭,还有昨天晚上,我突然就被鬼迷了眼睛……又是怎么回事儿……”
再望了望那还瘫倒在地上,不敢再爬起来的男人,鲁弘正再走回到了廉歌旁边,看了看女人,和旁边院子边上的男孩和中年女人,再转回头,对着廉歌出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