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猜到，这家伙一定有什么鬼主意。
面对杨俊，她是没有什么招的。
让她去说，她也只能去讲如果海商银行不贷款给夏阳，这家伙可能会跑到中海银行那边去。
那样，银行可能会失去一个，重要的大客户。
可，单就这一点，说服力真的不足。
毕竟，能拿到十个亿贷款的企业，都是重要的大客户。
小晴制衣的分量，远不能达到，让杨俊开绿灯的程度。
“所有的生意，都是利益的等价交换。那十个亿的贷款，要不要走绿色通道批给我？杨俊看的，并不是海商银行的利益，而是他个人的得失。”
夏阳这话，让方曼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了认可。
杨俊纵然是行长，说到底也是一个打工人。
海商银行并不是他的。
甚至，他都没有股份。
“所以呢，你要我怎么跟他谈？”她问。
“有些生意，适合面对面的坐着，当面锣对面鼓的谈个清楚明白。有些生意，需要中间人在中间，左右传话。”夏阳道。
“你要我当中间人？”方曼问。
“你？”夏阳摇了摇头，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方曼有些不明白。
如果中间人不是她，还能是谁？
“因为你并不是杨俊最信赖的女人，所以，你当中间人，不行。从你嘴里传到他耳里的话，他首先不是去相信，而是去怀疑。那样，事情办不成。”
对于人性，夏阳是熟透了的。
对于杨俊，他是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