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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笑嘻嘻的道。
“既然夏总你知道这个，还把这事给拎出来说，有意义吗？”包志海有些看不懂这家伙了。
他面对过的对手很多，但是像夏阳这样，出牌完全没有套路，不知道他下一招是要出什么招的。
以前，他是真的没见过。
这个对手，可以说很奇特。
甚至，可以说是，很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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