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枝儿的机会,不趁势顺着杆子爬,更待何时?”
韩绣虽说年纪大些,性子稳重,但毕竟是闺阁中的女子,对世事人情经得少了些!
韩绮却是多活了一世,又经了后半生的坎坷,于世事之上总要看得通透些,那屈家四郎若是真有意韩纭,接了那有断情之意的书信,必定会不甘心,总归是要想法设方,见着人问个清楚明白才是!
那有前头一月与人暗中谈情说爱,情意绵绵的,不过与那武小姐意外落水一回就立时移情别恋的,韩绣不知,自己可是知道的,那姓屈的当日就去了武府!
依韩绮看来便是那屈祥麟对二姐姐有情,只怕也浅薄的很,经不起风吹雨打,见得另有高枝不过转瞬便立时将人抛在了脑后!
以此看那屈祥麟的人品,想来前世两人是成亲不久便遇上祸事,若是真有幸携手一生,结局只怕未必就是好的!
想到此处韩绮更是彻底放下了对韩纭的愧疚,对韩绣道,
“这事儿,今晚上回去便告诉给二姐姐!”
韩绣点头,
“自然是让她早早断了念想更好!”
当晚回去,韩绣果然将此事告之了韩纭,韩纭闻言如遭雷击,人立时呆在那处,一双眼直愣愣的盯着韩绣,半晌才拼命摇头,
“不!不会的!屈郎他不会如此绝情的,你们……你们骗我……你们骗我,他……他怎么可能与那武伶芷订下亲事!”
说着说着眼圈就发红,声儿颤抖,实刚韩纭心里明白的很,以着大姐姐与老三的性子,决没那心思,用这种事儿来逗人,她嘴上虽说不信,实则心里已信了七八分,一整个人都似坠入了冰窟之中,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眼泪珠子在眼眶之中打着转儿,却是狠狠咬牙倔强着不肯掉下来。
韩绣见状,心里也是难受,叹一口气揽过她肩头,
“他即是移情别恋,你又何必为他伤心伤情,以后各自过活,各自安好便是!”
韩纭拼命摇头,终是哭了出来,
“我不信!我不信!我如何能信?你们说的我都不信,若不是他亲口对我说,我……我决不会相信!”
韩绣见她这死鸭子嘴硬的固执样儿,也是真没了主意,便拿眼儿去瞧韩绮,
“这……这可如何是好?”
韩绮见她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由也是皱眉,
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半晌拿定了主意对韩纭道,
“二姐姐,若是不信,不如我们想个法子悄悄去见他一见吧!”
确实,这事儿不是姓屈的来讲,任是旁人说破了嘴,二姐姐也是不信的!
韩纭闻言猛的抬头,
“你有法子让我出去?”
韩绮想了想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