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了一句:“保管不留疤。”
多摩:“……”
大男人手背上留个疤算什么,就是脸上留疤,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多摩看了迦楼一眼,还是把小瓷罐收下了。这位姑娘给的东西十有八九是好东西!
既然事了了,迦楼就带着两个随从告辞了。
从济世堂出来的时候,他停下脚步,朝斜对面的一条巷子看了一眼。
多摩和青衣少年也察觉了什么,目光如剑地也望了过去。
狭窄的巷子里乍一看空荡荡的。
多摩低声道:“有人盯着我们……”
迦楼微微笑了一下,不置可否,转身离开了。
多摩又朝那巷子望了一眼,轻蔑地嘀咕道:“大齐皇帝还真是小家子气!”
诚如迦楼一行人猜测的,一直有人暗中盯着济世堂,迦楼来过济世堂的消息不消一刻钟就传到了宫中的皇帝耳中。
“……皇上,乌诃迦楼刚去济世堂见了那位神医,他在里面呆了近半个时辰,锦衣卫不敢靠近,所以不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什么。”锦衣卫指挥使陆思骥对着皇帝禀道。
皇帝坐在御案后,面沉如水,一手慢慢地转着拇指上的翡翠玉扳指,一言不发。
这几天,盯着宸王府的锦衣卫每隔三天就看到神医进府,每一次神医都要一个多时辰才从王府出来。
宸王府最近闭门谢客,顾玦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出过门了。
事有反常必有妖。
皇帝突然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窗前,望着宸王府的方向。
顾玦刚回京时,一直躲在王府闭门不出,对自己的宣召也是置之不理。但是从四月中旬起,顾玦就会时不时地去一些茶馆酒楼小坐,还去过几趟元清观,再后来为了秦曜的事,他也上了朝。
现在他又突然闭门不出,神医又屡次登门,肯定是顾玦的病又重了。
这时,陆思骥察言观色地又道:“皇上,乌诃迦楼见那位神医会不会是为了打探宸王的病情?”
皇帝依旧没说话,他也是这么想的。
前几天,迦楼才刚去过宸王府,足足呆了两个时辰才出来,他到底和顾玦谈了些什么呢?!
这件事就像是皇帝的一个心病,这些天一直让皇帝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皇帝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冷声斥道:“这些昊国人真不知礼数,来了大齐,居然先去拜访顾玦!”
皇帝似乎完全没想起是他不愿见南昊使臣,陆思骥自然也不会提醒皇帝这一点,他只是垂着头,站在皇帝后方。
对于乌诃迦楼,皇帝的心情太复杂了,既怕顾玦和乌诃迦楼勾结在一起,又怕乌诃迦楼知道顾玦重病,会不会因此起了什么心思……
御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