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察。
但是,赵权离开稿城军的消息,侍其轴却是不知道。因此,他是诧异于赵权自报的东真军身份。这倒也不是洪福源有意隐瞒侍其轴,在他看来,那本来就是件很小的事情。
“你们认识?”洪福源狐疑的目光紧盯着侍其轴。
侍其轴却板着脸问赵权:“山下的,是稿城军吗?你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
山下的部队是东真军还是稿城军,任何一个明眼人都可以轻易分辨得出来。赵权只好做出躬敬模样,对着侍其轴施礼回答道:“山下的,正是东真军。在下已被逐出稿城军,现在东真军中效力。”
“噢――”侍其轴一副恍然而悟神色,这神色倒最少有七分是真。剩余的三分心动却被他很好地掩饰起来。
“一年前,曾经在稿城中,见过这小子。”侍其轴转过头对着洪福源说道。
洪福源点了点头,疑虑略去。在他的潜意识中,侍其轴只要不是为了稿城军的郭侃而来,其他的应该都没有太大的问题。
“你们见我,什么事?”洪福源眼睛望着忽察问道。
“想跟将军商量下,借个道。”回答的是赵权。
见忽察没有开口,洪福源眉头微微一挑,转过头问赵权:“你们有帅令吗?”
“什么帅令?”
“只不干元帅的帅令!没有帅令,五老山城一率不得通行!”
“我等此来,就是想与洪将军商量,能否通融一二。”
“商量?没什么可商量的!”洪福源面无表情地答道。
“你,好大口气!”边上正在仰首向天的忽察,终于忍不住了。
“见过忽察王子。”洪福源抱住双拳,对着忽察行了个礼,说道:“抱歉,末将人微势轻,只能听尊帅令。”
侍其轴在一旁,眼睛不住上瞟,见赵权不明所以,脸色着急,张着嘴慢慢地哈出两个默默的“高――丽――”
赵权看了半天,眼睛又朝上乱瞅,但什么也没有。他知道侍其轴在跟他暗示着什么,却实在没搞明白,只好不再去管侍其轴。
“洪将军,在下真诚的希望你,可以借道一行。”赵权又躬躬敬敬地对着洪福源说道。
“你们,要过去干嘛?”
“解决被只不干军堵住的大将军。”赵权并没有隐瞒自己目的。
“然后呢?”
“然后――?”赵权被问得怔了一下。
“然后,还得再跟我借一次道,从这北撤?”
这还真的是个问题,赵权光想着去救大乌泰,救完后,还得北撤啊。而且,让洪福源在只不干眼皮底下,任他们往返,好像是有些不对劲。
“你们俩回吧,既然你们已经逃脱了一次,又不是从五老山城把守的山道脱走,我就当作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