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这种通过唱歌传递诏令的方式,还是很不习惯。一曲唱完,他们也就只能听了个大概。
可是就这些大概的内容,已经让赵权吃惊不已。
等着两位传令兵被带下去休息后,赵权不顾赤思冷着的脸,扑过去先给了他一个熊抱。然后说道:“我这不是抱你,是抱忽察!”
赤思冷脸一僵,有些无奈地张开手在赵权后背象征性地拍了一拍。
“忽察可好?胳膊腿都在不?”赵权嘻笑着问道。
赤思却不再理他,而是问大乌泰:“刚才信使的诏令,大将军准备如何执行?”
大乌泰两眼一翻,说道:“东真军的底细,你还不清楚吗?南征高丽之后,损伤过半,现在根本就没有多少兵力可派,你想让我怎么做!”
见赤思脸色怒色闪过,赵权凑过来,说道:“刚才信使到底唱了些什么东西,我实在是没听明白,赤思将军能不能跟我们详细说下?”
赤思鼻子一哼,“南京府,换了主人吗?”
赵权满不在意地说道:“换没换主人,南京府还是这个南京府。别人的话我们可以不听,只要是忽察的事,我们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去办的!”
赵权说着,给赤思递来一碗酒,说道:“来,先坐下,喝点解解乏,这是我刚酿出的一种马奶酒。”
这酒清亮透明,酒一入喉,让赤思浑身禁不住地猛打了个哆嗦,整个人似乎被猛地抽了一鞭子,热辣之中透着激爽。
这酒,确实是马奶酿成,但与赤思之前喝的任何马奶都不一样。没有任何的腥酸味,反而带着一丝丝的甜香。
赤思之前也曾喝过赵权酿的酒,但这马奶酒却更显狠辣。入口的似乎不是酒,而是一股狂躁的欲望。赤思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望向赵权的眼睛,已见赤红。
赵权嘻嘻一笑,并没有给他添酒,而是说道:“不着急,有的你喝的!咱们先聊下正事要紧。”
赤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开始说道:“脱列那哥……”
“那个,脱列那哥是谁?”赵权插嘴问道。
“窝阔台汗的六皇后,贵由王爷的生母,忽察王子的祖母。”
“不是叫乃马真吗?”
赤思手掌在几上狠狠一拍,怒道:“她,姓乃马真,名脱列那哥!”
赵权双手摇摇,说道:“好了,赤思将军,别发脾气,我不再问了,你说……”
梁申见状,心时暗笑。在场诸人,只有他明白,赵权这是在借用一切手法,转移掉赤思满腔的焦虑与怒气。这次赤思带来的问题,不好解决啊!
梁申不由的开始开动脑筋,寻思着对策。
“窝阔台汗去世后,本来是由木根哈敦执掌斡耳朵,以待忽里勒台大会的召开,并选出新的汗王。但是木根哈敦突然追随窝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