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咱就干,观院没有围墙,只是用矮树围了一圈,院子里有一小片是用大青石砌起来的地面,也就是张景春脚踩被褥冲澡的地方,还有一个用青石砌起来接山泉的水池,其他地方都是土壤。
张景春找来锄头,就在青石地面外锄起地来,锄到洗澡水聚集的那一块地时,突发奇想,这是我服药后排出的,效果应该不比神兽粪便差,于是特意将那部分土壤铲到一块形成一垄,算是一号实验田,另外又锄出四块差不多大小的,每一块都整成边长十米的正方形。
其中二号实验田把神殿香炉里积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香灰铲了一些出来,和土混拌在一起。
三号实验田里埋了一些碎玉石,都是小时候不知道从哪捡来的玉器碎片或是长得有点象玉的石头。
四号和五号实验田里就准备拌入不同浓度的农家肥了。
锄好地,又洗了个澡,摸了摸道袍居然已经干了,直接穿上,又找了把旧拂尘,“无上天尊”,张景春自恋的摸了摸下巴,摇了摇拂尘,以后请叫我长青道人,现在本道人就要下山蹭饭,不,是下山化缘去了。
刚进村,就听到一声震天吼:“春,等你两天了,怎么才下来。你穿道袍干嘛,别学你的师父,化什么缘,到饭点下来吃饭就是了。”
苦笑一声,长青道人老老实实的到了花婶家里,此时正是饭点,除了村长,还有两位老者,大家一坐下,花婶就流水般将各式菜肴端了上来。
这也是长青道人从小最佩服花婶的一个绝招,她似乎永远在屋顶巡视领地,但只要一到饭点,不论来多少客人,她一定都能马上端出相应的菜肴,就好似厨房里藏了一位田螺姑娘。
酒足饭饱,饭菜撤下,长青道人老老实实坐好,村长和两位老者坐在对面,相视无语。
过了良久,村长深深的吸了一口旱烟,慢慢吐出,“长青,你回来以后有什么打算?”
长青道人深吸一口气,正视着村长道:“殷叔,我这次回来就不准备离开了,我想请您帮我问下,看我接任观主的手续该怎么办,还有我想把这整座山头都包下来,时间越长越好,看看手续要怎么办,费用要多少。”
村长右手边是村里的老会计,姓赵,但长青道人从小就叫他财叔,左手边是一个长须飘飘、仙气逼人的老人,如果和长青道人的师父站在一起,大家一定会认为他才是道长,长青道人的师父就是个卖狗皮膏药的。
长须老人姓吕,也是村子里的一户人家,退休前最高有做到省神秘事务管理部门的一把手,退休后就孤身一人回到老宅住下。
吕叔笑着接上了长青道人的话:“长青道人,这事你拜错庙门了,得找我才对。”
花婶的大嗓门适时传来:“假道士,知道你能,有话快说,还要春求你不成。”
吕叔苦笑了下,不敢再卖关子,直接说道:“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