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
陈东青激情地说着将来的收益,台下二十个工人听了也咧着嘴,开心笑着。
似乎将来的美好画卷,已经出现在眼前。
突然,陈东青的语气急转直下。
“但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们,那不可能!”
“大家知道我刚刚是在说什么吗?”
陈东青看着台下迷茫的工人,虽然这些工人,现在身体比他年纪大,但是心理年龄,依然是陈东青大得多。
他略显沧桑地说道。
“各位同志,我刚刚说的话,叫做画大饼!”
“换种说法就是给你们吹牛,给你们洗脑,让你们顶着这个不现实的梦,给我打工。”
听了这话,工人们纷纷在底下哄闹起来。
陈东青长叹一口气,又继续说道。
“我不做这种跟你们扯谎的老板,相信你们也不会喜欢这样的老板。”
“我坦白和你们说,咱们工厂的流水线和原材料,都因为钱大风的阻拦,年市里面没有人愿意帮我们。”
“我们连最基本的流水线和原材料都没有,是不是前途堪忧?”
工人们看着陈东青,沉默着点点头,互相看了看对方,似乎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了。
但也有人,在低声骂着钱大风,咒骂着钱大风的祖宗十八代。
“实话说,就在昨晚,我和钱大风在街上遇见,一言不合打了一架。”
“后来,巡警来了,把我关进了阴暗潮湿的牢里,而先动手的钱大风,倒是大摇大摆的在牢外面,朝我吐痰。”
“他嘲笑着我,嘲笑我们!说我们是垃圾……”
“钱大风有钱有势,他把我们当成疯狂的野狗。”
陈东青调动工人们的情绪,让工人们重新想起,那钱大风丑恶的嘴脸。
“我不服输,从那个阴冷的牢房里出来,好不容易托关系找来了帮手。”
“就是让那钱大风好好看看!我们到底是不是,只会狂吠的野狗?!”
“我们虽然不如他一样有钱有权有势,但是只要我们人心齐,那一定能干翻钱大风,干翻大风制衣厂那个吸血的破地方!”
“我们要一起打倒钱大风!”
陈东青领头挥舞拳头,对着前方怒喝!
“我们要一雪前耻!让钱大风好好尝尝,被人侮辱的味道,让他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打倒钱大风!”
“打倒钱大风!”
工人们跟着陈东青喊着,全身的激情被导出,这可比那个画大饼有用多了。
“我虽然不能保证,带领大家住洋楼,养番狗,但是我能保证,我这里的待遇,一定比大风制衣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