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道：“是哦，我们是来拿回阴冥石的，不是来拘魂的。”
马面道：：“都怪那个家伙，取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名气，这不是存心要为难我们的吗？”
牛头道：“就是，阎王虽然没有怪罪，但我们这些做部下的总要讨回一点公道不是？”
马面道：“那我们还要不要拘魂？”
牛头道：“这个……我觉得还是先请示阎王爷为好，你觉得呢？”
马面道：“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要是他能够给阎王写一封道歉书，那就更好了。”
于是，牛头喊道：“喂，道友，我们有事跟你商量。”
马面喊道：“好像出了点误会，请道友高抬贵手，放我们进去。”
……
“什么情况？”
杨帆正想让傀儡分身施展秘术，不料竟然听到了牛头马面的呼声，这让他感到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