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反而误杀了师母,这才知蒙古人在幕后推动利用。现在李全金蝉脱壳,哥哥却被师父怪罪……”杨妙真泣诉,“好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几个杂兵没走空,他们知道木华黎的想法……只要师父严刑逼供,他们定能为我哥哥作证,木华黎才是主谋李全是帮凶!”
“确实是木华黎的风格:对付无懈可击的敌人,就从敌人全心信任的人下手。”陈旭叹了口气,“我原以为两场决战都胜过他,竟还是漏算他会在暗处战场做手脚。咱们在前面打金蒙,他早在背后撬杨鞍。”
“木华黎没做干净?你以为我会信?”林阡罕见清醒,“杨鞍他扮猪吃虎,明知木华黎对他借刀,一边做出甘心被李全愚弄的样子,一边特意扣了这两个人、专等着在被我‘错怪’后澄清他自己。”
“师父……”妙真的脸色变得惨白,“哥哥扣着他俩,可能只是多疑……”
“凤凰岭机关暗箭无数,他不会没算过吟儿中伏的风险,即使他初衷只是软禁她,却也不将我盟军的命放在眼里。”林阡长叹一声,“他满口仁义,内心却诡诈。这样的人,早已不是同道。”
“也就是说,师父心意已决,不会再变了?”妙真拭干泪水,低声问。
“我可以给他时间撤回山东,若执意赖着不走,休怪我不念旧情。”林阡眼中尽是狠戾。
“好,我会转达哥哥。但盼师父,不要忽略了主次。”妙真知他正在气头,语气也兀自变生硬。
那两个蒙古兵起先并不肯从实招来,直到鲲鹏带酒来叙家乡事、又旁敲侧击软磨硬泡许久、使他俩以为被木华黎弃卒保帅而与之产生共鸣,方才肯说——
木华黎作为偏师,原是负责搅混环庆,不小心从归云镇败到镇戎州继而会宁,而且完全暴露在了林阡的兵锋之下首当其冲,情何以堪?本就为了反败为胜而殚精竭虑,更因阡吟的金宋共融而辗转反侧。
他当然忧心,他看得清,“金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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