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试探朱子墨,引他调用内力,右手看似补招,其实是在调虎离山之后,撤去了左手上的所有力量,转到右手上去对付对手已经虚空的左手!
清平乐咦了一声,满江红轻声道:“刚刚那两掌,交替得真叫漂亮,身手如此敏捷,才会调虎离山。”吟儿一笑:“也有点点像田忌赛马呢。”
那朱子墨虽然受了伤,却未即刻落败,朱冷二人自一掌对接起一直僵持着内力往来,脑边散发开来的皆是真气,脸上的也俱是冷峻之色,抗衡地过久,无论是朱子墨,还是冷逸仙,都气喘吁吁,无力说一句话。
蓦地,冷逸仙身边的亲兵上前一步,趁人之危一刀砍向朱子墨,事出突然众人不及阻拦,眼睁睁看着这亲兵自己找死他内力不在这二人之上,一旦靠近战局,显然难逃内伤。却料想不到,他一接近朱子墨,即刻浑身痉挛,吐血而亡!
这变故当真突然,一见出了人命,众侠客哪里还能袖手旁观,酒馆里面只剩下寥寥几人,所有的围观人群,一窝蜂地逃窜出门,因为好奇心又接二连三地躲在了门外继续看下去。
吟儿见到那亲兵暴死,也微微一惊,如此一来,这场内力的较量,完全在她意料之上了,不由得和沈延对视一眼,心道:师父早年虽然老被朱熹忽略不睬和爽约,却终究很敬重他要不就先救下这朱子墨再说。
主意已定,吟儿蓦地就上前一步,擒住冷逸仙和朱子墨的手,从中间把他们的手掌硬生生分了开来:“这里是酒馆,不是你们比武夺命的地方。”
朱子墨大惊失色,这样的插手,使得他清清楚楚地知道,眼前这娇小少女的内力,实足在他二人之上,那冷逸仙更是紧紧盯着吟儿,冷笑道:“看不出小小的一个建康,居然处处藏龙卧虎!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你们是一党!”转过头去,对后面一干人等:“来啊,把这群逆党一同抓回去!”
官兵们一层层包围上来,吟儿有些生气:“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逆党!?”
“什么证据,你的武功不就是证据!”冷逸仙讽刺地笑起来。
“你少来!”吟儿万万料不到自己也成了党禁中的一份子,“那么多文人学者,我最看不惯的就是朱老头子,你少给我乱扣罪名!”
朱子墨免不了要替他师父讲话:“你怎么可以骂我师父老头子我师父哪里得罪了你”
吟儿哭笑不得,冷逸仙才不容她辩驳:“作什么戏!你最好乖乖地束手就擒!”
事态严重,武林人士遇到兵,照样有理说不清。沈延、满江红、清平乐诸位面面相觑,知道这事情只会越牵连越广,真是棘手,此等情景,冲渑酒馆里的所有人,怕是都逃不了干系,吟儿甚至有性命之虞,最利索的解决方法,就是杀了冷逸仙,只是,杀了冷逸仙,要是暗地里解决到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眼睛,杀了他再置身事外实在太困难
酒馆外一片喧嚷,水泄不通的门口,围观群众们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