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他连她的透骨钉都挡得了何况一巴掌,奈何竟没有躲让,五个鲜明的手指印。
“为何不躲!?”她这才解了恨,冷冷瞪着他。
“昨夜确是我行为过激。”他笑容稍纵即逝,突然眼神一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她适才打他的手,喀嚓一声当即扭折了,饶是她也禁受不起,惨叫一声:“你做什么!”
“你报复心太重。”林阡目光冷厉,“我预感到我会对你有更激的行为,不如还是趁早废了你的手好!”
“你以为我会任凭你摆布?”她冷笑,手已残。
“有见过猫捉到老鼠后如何拿捏?”林阡说罢,她陡然一怔。
不管渭河南北,她都是他的俘虏。他抓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