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想要离开,赶紧抢上前来一手就按住了她双臂。
“**!滚!离我远远的!”她破口大骂,便不管还隔着层被子,上身被控制住?好!那就用腿脚踢!哪想到,林阡魔高一丈,先一步又一手抓住了她两腿现在,她在林阡双手之间,就好像拉面一样幸好还隔着一层被子,不然,自己光溜溜的就等着下锅了。
“林阡这个**,竟暌违了一年之久。”他目中划过一丝忧郁,因她失忆,不敢对她太放肆,不想刚一松劲,就被她一拳砸过来,差点正中面门。
“枉我还敬重你林阡是个英雄豪杰,原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真不值得跟随,难怪吕寨主要叛变!好!叛的好!”吟儿冷笑狂吼,向清风海在外偷听,无不捏了一把汗,这种话真是硬生生去反林阡啊!林阡果然色变怒喝:“住口!那种宵不准叫他寨主!”
“听说你小小年纪就长白发,我原以为,是因你连年征战穷兵黩武的报应,现在才明白,你也不是为家为国,恐怕是喜欢烧杀抢掠,而且还外带着有有这种不良的嗜好!你,坏事做尽,活该白头!”吟儿边骂边羞红了脸,虽当时他刚好一身戎装看不见传说中的白发。
“什么坏事做尽!”林阡哭笑不得,看她穿好衣衫岂容她走,一把捏住她手腕停下来,骂又不能骂,唯能叹,“我真是活该白头为了你,原也值得。”
“第一次见就满嘴胡言,羞不羞?”吟儿一怔,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真觉得他好笑透了。
“第一次见?”林阡手中忽然多出一只锦囊,不正是她的百宝袋?那锦囊里先抖落出一样东西,落在床上,是一团纸质的球至少她这么认为。
“不记得了么,这桃花结,是当年我在凤州战后,带回锯浪顶给你的礼物?”他说,她瞪大了眼睛:“桃花结?这这不是个纸球吗?”这个纸球,堪称她百宝袋里最没价值的东西,她不止一次地考虑过要不要扔掉它,但因为没什么重量又不占多少地方,她于是就没扔
林阡带着繁复的心情,继而又抖落个东西,吟儿瞥了一眼,笑:“啊,这破烂石头也是你的东西么?”
“你叫它什么?”林阡气极,攥她的手登时更紧了,“这一色石,是我去黔州战前给你留下的,你竟也忘了?!”
“为什么不是战后带回,就是战前留下?就是个纸球和破石头?”吟儿笑起来,林阡一怔,吟儿理直气壮:“这些东西都是我在战场上捡到的,可能确实是主母的物,但主母的魂没上我的身,所以万望主公自重!我权当你今天失态,**只是我适才误解,试想主公若真有那不良嗜好,恐怕也不会军心所向然则,你若真要别的女人,那便大大方方的要,岂能把别的女子当成主母来戏,既伤害别人,也侮辱主母!再痛苦,再思念,都不是你借口!”
林阡放下她的手,苦笑,叹道:“一如既往,断人口舌。”
“主公,今天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她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