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久仰。我轩辕派虽是微门小派,却也敢作敢当,家父也教导小侄不可欺人怕事,还请前辈且勿道听,息怒入庄详叙。”
他奉命迎宾,自当恭恭敬敬,不敢有半分冒失,而所邀之人,或大或小,皆在武林有所挂名,一人之关系、背景、手段已不容小觑,何况众人。此些关联,他自是十分通透。
话音甫毕,只听对面一挂孝汉子喊道:“道听你个奶奶,我亲见师叔死于你门下贼厮之手,还有什么可分说的,更有人瞧见那贼厮出入你轩辕陵上,如此还在这里故弄玄虚,大家千万不可信之!”
便有人应喝道:“是了,他们杀人,咱们也杀他几个门人报仇!““妈的巴子,我师伯死了,杀他几个门人当真便宜他们了!”“我师哥岂能白死,此仇不报,我金竹派绝不干休!“”轩辕刑、轩辕囚两个老儿,还想骗老子入瓮,可不能上了这大头鬼当!”
眼见情势危机之极,几伙帮派狂人便要冲上厮拼,每派人众少则数十人,多则三三十,适才索斗,不过小闹而已,轩辕派弟子也都手按剑柄,虽然师父特意交代不可妄动,可此时却也无言可劝。
便在此时,只听一声长啸远远飘来:“轩辕集那贼厮恶贯满盈,轩辕派与其誓死为敌。“声音雄浑,内力充盈,由远而近。轩辕派子弟一听,知是掌门来了,皆松了口气,那云衫少女霁然色喜,轻声道:“伯父终于来了,当真要被这群臭莽夫吓死。”
几伙帮众听得这声长啸,倒是比适才轩辕袭所劝受用得多,鼓噪之势登时去了,只不住咒骂轩辕集之名。
啸声消散不多时,只见一青袍之人从庄门石阶上踏空而出,往场中一站,须发飘动,面蕴和善,却也凛然有威。身旁轩辕袭唤了声:“爹爹。”
此人便是轩辕派掌门人轩辕刑。轩辕刑低声应道:“很好袭儿,也难为你了。”他亦未料到此多门派竟会伙同而来,一扫众人,见为首几人乃七星派掌门裴沙海、莲湖派头人余莲州、金竹帮帮主雷震山、渤海派门主周通,跟着向众人一拱手,和声道:“众位豪杰,当真给敝派面子,如此相聚前来不太也耽搁时辰?”
那挂孝汉子挺身喊道:“轩辕刑,不要说些冠冕堂皇之辞,我们这里,都是受了贵派高手之害,有人瞧见其上了轩辕陵,今日不讨还个公道,绝也不善罢甘休!”此人乃莲湖派大弟子朱全望。
轩辕刑郑重道:“不错,此言甚对,莲湖派自要讨个公道,我轩辕派今日也是要讨个公道。“说着愈高声续道:“二十年前,轩辕集那狗贼已与本派决裂,江湖皆知,只是此中原委事关本派机要,未曾透露,以至此贼夺得不该有之物,更是祸及门户。“众人一听“不该有之物“,眼中皆是一闪,窸窣有声。
轩辕刑续道:“现下之害,若非比贼作梗,便是有人要陷本派于不义。是以特邀诸位英雄前来,共商讨贼大策,更要将数十年前跟此贼的仇嫌公之天下,以便让诸位知晓我派与此贼誓不两立之心,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