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衣女子正喊:“梦盈……”只见她早已纵身向远处窜去,疏条交映,晃眼间,已不见了人影。只能微微摇头,轻声叹气。
那青衣女子安慰道:“没事的桃姊姊,梦盈这丫头鬼精灵的,哪会与他们歪缠,多半又去干那偷鸡摸狗之事了,这贼丫头,就是改不了这癖性,回来瞧我怎么收拾她。”
那黄衣女子嗯的一声,眼见夕阳在山,又向那少女方向,顾盼了两眼,只能作罢,转过身,与那青衣女子并肩归去,一路南行。
轩辕陵上,众人对未亡宫一通探讨,却多是猜测,不知其所在,更不知其有何谋,只觉武功也就平平,姿色却是不错。
金竹派雷震山听众人所言,略有质疑,沉默许久,终于站起道:“大家听我一说,这未亡宫,绝不能小觑,大家知晓,我派广贩金竹,所交贵门杂派颇多,虚闻几年前,被暗杀了几位达官贵人、门派长老,皆是夜中被袭,相信大家也略有耳闻。”众人皆微微点头,是曾听过这些事来。
雷震山略一思索,续道:“那些贵人之家皆奉有武夫豪客,些许人与我等交好,便道之什么有女妖作祟,还说是有什么’母夜叉’,此皆自是大大的胡言,但众多遭患家门,皆是如此说来,甚至有人亲眼所见,只道那女妖夜叉形如鬼魅,身形婀娜,不可视其面,不禁让人悚然。”众人一听形如鬼魅、身形婀娜皆是想到适才二女,也是一怔,仔细听之。
雷震山续道:“我还听好些家下人,都众口一致,暗道主家与夫人不和,有几位甚有休妻之意,跟着就不明就里的死了,有人便说瞧见’母夜叉’来杀人,死者身上无刀无痕,便如中毒一般。只是近一两年,却未听闻有此些事端,传闻也就淡了。”
陈二娘听之不禁微微惊噫一丝,声音虽极微,但轩辕囚身在近旁,内力深厚,已然闻之,还道这些鬼怪妖魔惊吓了夫人,忙温声安慰道:“夫人莫怕,此黄陵之地,岂是妖魔邪物能出入,若是来了,我与师兄自是一举将其拿下,莫怕莫怕。”陈二娘微微点头,满含温情。
雷震山所言并未直指未亡宫,但群雄略有所思,又见适才三女手段,岂还能想到其他。
便有人出声道:“这娘的未亡宫,莫不是偏要与咱们老爷们儿放对?孟老夫子说,女人家家,自然是以顺者为正道。若是干预咱们老爷们儿的正事,放狠拉泼,自是要休掉,留着做甚?老子回家先休一个,瞧她等能也怎地?”
陈二娘听之,只暗道:“你也太小瞧我未亡宫了。”
雷震山则忙道:“英雄莫冲动,我也是将走南闯北之所闻说与诸位,只觉当今女派甚少,这未亡宫又神神秘秘,适才又见了那二女,不禁不让人联想,但也不能一口咬定,毕竟现下那“无名“党羽也多在江湖逞凶为恶,此皆两者,只愿大家多有提防,莫要轻视之。因此可别坏了这位英雄大事,那就多有惭愧。”
众人听之“无名“之名,皆是眼露凶狠,显是不少人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