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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虽有些吃惊,却也不以为意,爹爹说没事,那自然是没事。但毕竟好奇,又问道:“爹爹,这粥里到底放了啥?怎得这香?”
李富贵略顿片刻,自吃自的,说道:“狗屎。”
李燕不满,悄悄嘀咕:“这老汉,竟连亲儿子也瞒?“虽不知是什么,但知这粥毕竟是放了香料,怪不得这香,除了香估计也无其他功效了,自己身子健朗,自不会是吃粥吃的。又吃了两口,当真是口口如初尝,面饼、咸菜就着,也觉如山珍海味一般。
正大快朵颐间,忽地想起今日那少女,再一转想与那少女之节,似觉发现一事:“怎得自己会尝留鼻血?先前可因此事,大大得罪了轩辕玲珑,被其美美教训了一顿。“思到这里,不禁“骨嘟“一声把面饼吞下,抬眼瞧了眼李富贵,见他正若无其事,吃着面饼、咸菜。
不禁像捉贼一般,低声问道:“爹爹,你不是给我下了春药罢?”
李富贵一口面饼吃在嘴里,听李燕所问,“砰“的一拍桌子,喝道:“胡说八道!“喷得满嘴面渣子乱飞。
李燕被吓了一跳,忙道:“我说笑的,说笑的,爹爹。”跟着低头苦吃,不敢再胡说。心想那流鼻血之事,多半是自己年轻气盛。
李富贵听他竟说及这种事情,略停片刻,也问道:“今日在会上,听说你跟那扶公子多有交好?”
这次轮到李燕只差点没把饭喷了出来,只想别人说也罢,怎得自己爹爹也如此胡说,他言语中“多有交好“,自然不是真正的“多有交好“了,于是忙说道:“那是今日在后山……”
还没说两句,李富贵已打住,盯着李燕,森然道:“那姓扶的公子,城府极深,脸上稚嫩,眼中却暗有杀气,不能不防,你且留心。”
李燕只能点点头,心里却道:“这世上之人城府再深,我瞧也没咱家人深。扶公子虽隐瞒了许多事情,可心里却是清澈磊落的,如若真有坏事相生,那也绝不是其本意。”
只听李富贵又道:“女人如衣服,待以后事成,像轩辕老儿家两个女儿,要多少便有多少,此刻且得忍着,别女人捉不得,反而去找……”
李富贵说着也不便说了,只道儿子毕竟血气方刚,不得女子,反走龙阳。
李燕也不知有何大事,只心想:“咱家都被人当耗子抓到这里了,还能有啥大事,那些仇怨不知何时才能消清。“至于女人、男人什么的,更是懒得多说、多辩了,爱咋样便咋样罢。
一仰脖子,将碗底的狗屎粥全喝了,心中郁闷,又感燥热,只道了声:“我去看看马。”便开了门出去。
其时天色已黑,七星闪耀,月亮凌空,乘着月色,来到马棚,走近那匹小红马之前,轻轻抚摸鬃毛,小声道:“枣儿啊,枣儿啊,明日咱们一起去山坡吃草,好不好?再带上小肥羊,你不是可爱和他玩么。”
那马儿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