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好呢,放心罢。”
李燕略一答应,那少女又问:“你这马儿有名字没?”
李燕道:“这马儿是枣红色的,便叫枣儿。”
那少女呵呵一乐,笑道:“这马儿浮躁的紧,我瞧叫躁儿还差不多。躁儿躁儿,可别动拉,姊姊带你出去玩玩。”
李燕见这少女大半夜来此,还嘻嘻哈哈,自己叫躁儿还差不多。免得让她惊动旁人,便牵过马,挂上马具,领着那少女从侧门出去。
出了山庄,李燕摸摸马首,说道了几句,把缰绳递与那少女,那少女牵了马儿,在月色下走出几步,回头嫣然一笑,说道:“我知道你让着我的,有缘再见,傻瓜。”
说着跨上马背,小红马早已跃跃欲试,只一得令,放开四蹄,便奔了出去,晃眼间,已没入夜色深处。
李燕望着小红马的方向,伫了良久,只觉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儿,四下寂寥无人,唯有些虫声唧唧,他猛一转身,大踏步走入庄内。
回进屋里,见爹爹已入内,灯光微亮,不知在看书还是习功,也不多管,摸黑进到自己小屋,身子着实有些疲劳,略收拾,往床上一躺,只觉今日好些事端,想着想着,思绪逐渐迷离,嘘的一声便堕入了梦里:
眼前又是大片雪地,他却不觉有丝毫寒冷,略一张望,果又见那只小狐狸躺在冰雪之上,眼睛微饧,已然扶不起身,忙抢步过去,坐它身旁,轻轻将它放在怀里,想也不想,伸指便在嘴里一咬,殷红的鲜血登时渗了出来,跟着便放在那狐狸口中,那狐狸慢慢吮吸,眼中渐有神采,李燕大喜,也不取出,轻轻抚摸它,见它左腮眼角略有些红毛,的是好看,但不知不觉间,自己眼中逐渐泛花,终于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觉大有光亮,耳中并有呼喊之声,一睁眼,见是在自己屋里,日头已然初升,跟着便听到屋外有人呼喝:“别睡了,快出来,快出来!庄里遭贼了!”
李燕一听大惊,还道有人要纠察小红马之事,忙跳起身出门,却也不见爹爹。门外是个管家汉子,知这马院里就住着这李家父子二人,见李燕出来,便仰头问道:“你爹爹呢?”
李燕回道:“不知,想是去买些马具。”那管家哦的一声,道:“告诉你,昨夜庄里遭贼丢了东西,是掌门人的东西,若是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一定不可放过,听着没?”
李燕应了声是,虽不是小红马之事,可心中却隐隐不安,只因昨夜那少女,想着她便觉有所忐忑。
那管家走后,他也不做多想,管你是偷东西还是偷人,自与自己无关,在灶房胡乱抓了块面饼噙在嘴里,便绰起镰刀,去庄外近处一小片草场割草。
割了一顿饭时分,地上便鼓了几堆,丢下镰刀,直起身子,迎着初升不久的暖阳,极是舒泰,打趣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割草一上午,汗滴二三五。”
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