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乃天下至宝……“说着用力狠了,只觉背上一阵生疼。
他略思片刻,沉声道:“也罢,我要是今夜丧命,你怕也难知。我问你,你可知安史之乱详细?”
李燕对安禄山恨之极矣,对这段历史更是相熟,将口中面饼咽下,回道:“这书里、口里皆有所述,当年安禄山与贵妃交好,朝廷重用他家守北,后来似与杨国忠不和,以除杨为名发兵长安,先占了洛阳,便在洛阳称帝,改元圣武……”
李燕发觉自己口中说出“圣武“二字,不由得一愣,心想:“莫不是与安禄山那狗贼有关?”
只见李寻山微微点头,说道:“不错,你且继续说来。”
李燕微有疑色,续道:”当时乱党直逼长安,没时日,玄宗便带着贵妃从长安跑路了。之后,那李亨倒是趁势而立,便是肃宗。幸得后来叛军内讧,安庆绪等竟将自己父亲杀了。”
”其后,这帮乱党更是不消停,你杀我、我杀你的,可唐军还是屡次大败,无奈肃宗便派遣使者,请了西域回纥军来平乱,攻陷洛阳铲除乱党,之后才渐渐平歇。”
李寻山点头道:“差不多便如此,你既知晓,那我问你,你可知安庆喜、安庆佑、安庆长?”
李燕道:“那是安禄山的三个贼儿子。”
李寻山大喝:“胡说八道!“跟着强忍怒气,沉声道:“你曾祖父李衷远,便是安庆佑身下护卫,那圣武令,便是当年安庆佑遇难时,托给你曾祖父的,你现在可知晓其关键?”
他说着极重大的家祖身世,之前从未与李燕透露,现在三言两语,随口就来,只把李燕惊得不小。
李燕只差点没相信自己耳朵,啊的一声,跳了起来,他知那安庆佑便是安禄山的小儿子,自己曾祖父怎能给安禄山那狗贼作伥作僚,简直有违天下之道。
李燕气不打一处来,说道:“那你怎得不早说?”
李寻山道:“这种事越晚知晓越好,你爷爷便也是要死了,才把那圣武令给我。“说完又低声补道:“当真也是耽搁事。”
李燕不禁心中着恼,大问:“那咱家结的仇都是因这劳什子而起?”
李寻山一听更是生气,大喝:“什么劳什子,此种至宝落得咱家手上,这是什么?这就是天命,老天爷便给咱父子开了条天道,些许仇怨又算的了什么。你可曾闻得,这东西,即可号令天下,亦能一毁王朝。”
李燕只觉爹爹看着精明,实若痴傻一般,反问道:“这也是能信得的?那么几块破铁,如何号令天下,你拿着一枚,谁可曾听令于你,倒是把那物事扔了,还救得一命。”
李寻山闻之,反消了怒气,转而为喜,点头道:“你小子看来也不痴傻,这东西江湖中人只道要取之号令天下,只手一毁王朝,却不知其中关窍原由,只自做憧憬,愚夫莽汉罢了。”
李燕只心道:“这能有啥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