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境。
只追溯一个人的梦境,对现在的木兰来说也就比闭气十秒要困难一些。窥视完天蝎座女孩十八年的梦境后,木兰哑然了,发现自己原来如此不了解天蝎座女孩。
离异的家庭,孤独的童年,营养不良的成长,被迷恋与排挤的青春,还有对爱与被爱的渴望,让木兰有种要补偿女孩的冲动。
另外,木兰还从天蝎座女孩梦里发现了一个情敌,那个在另一时空与女孩虐恋八年的男人出现了。
若不是木兰捷足先登,扼制住女孩对那个男人的好感增长,恐怕女孩此时已然倒进那个男人怀里。毕竟,那个男人也有类似的不幸童年,气息相近的人很容易走到一起。虽然知道自己有些认知偏差,无论是想补偿女孩的同情,还是情敌产生的好胜心,木兰都不愿意去矫正,因为他这次不打算放手。
于是木兰起了坏心思,造梦,造一段长达两个小时的春梦。主角就是木兰和女孩,收录数十种木兰知晓的姿势,取材多个女孩熟知的环境,极限增幅视觉与触觉体验。
木兰嘿嘿嘿地笑着将这段造梦快速看了一遍,确定品质精良后,才小心翼翼地将这段造梦植入女孩的梦境链中,并严谨细致地设置这段造梦每隔六七天就会触发一次。
让女孩每次做两个小时的春梦太实在夸张,木兰将梦境分拆成六至八分钟的小片段,就跟一节节小视频那样,每次触发都只会播放其中几小节。
这种手段相当下流猥琐,但木兰不在乎,只要能确保女孩会一直留在自己身边,自私一点又何妨。如果女孩真心喜欢自己,这段造梦只不过是一种小情趣。如果女孩下定决心离开自己,木兰估计到时可能大概或许会抹除这段造梦。
木兰快速冲了澡,换上今晚演出的服饰,轻轻捏了下女孩,让刀疤继续陪着女孩,木兰关门离开。
红白歌会又称作红白唱歌大赛,将邀请过去一年有发行热梦歌曲的选后和组合,以女性歌手组成红队,男性歌手组成白队,进行一场红白唱歌比赛。
今年为大赛的第四十四回,所以被不少业内人士戏称为死亡之战。在此之前,由于白队的压倒性优势,大赛的对抗性下降了许多。然而此回将有所不同,因为蔷薇王朝强势来袭,大有扭转红白优劣的趋势。
木兰刚安排好父母团入座,回到休息室就听到新一申诉着什么。
新一神情有些激动:“这排阵太不公平了,蔷薇王朝明明是一支乐队,为什么能分作六人上台比赛?这样一来,按照蔷薇王朝高于白队平均人气的现状,大大拉高了红队的人气优势。”
乱马坐在一旁转着两根鼓棒,评论:“这有什么办法,小茜她们的专辑里,本来就是至少每人一首歌,而且所有歌都很热门,完全可以作为独立歌手参加。”
太郎尝试在不打断鼓棒旋转的前提下,从乱马手中抢过一支鼓棒,调侃道:“其实我们也可以啊,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