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
木兰看着抱头乱甩的琴,在伤口上撒盐:“你说着三个女娃该随谁的姓呢?她们长大了问妈妈:爸爸是谁?的时候,你准备怎么回答?孩子长大些了总得上学吧,你打算在哪个国家给她们上户口呢?你让我帮着带孩子,如果路上警察来问:我和孩子的关系?的时候,你叫我怎么答?”
夺命三连问,虽然都不是太艰难的问题,可胜在麻烦啊。光一个孩子他爹是谁?就足够琴无比头大的了。
木兰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三个女娃一样大,可以解释成三胞胎,还是极其罕见的单卵三胞胎。但她们毕竟都是你的复制体,长大后都觉醒能力或都不觉醒能力还好,如果只有一个觉醒能力,或只有一个没觉醒能力,你让她们三姐妹怎么共存?人不患寡,患不公啊!”
琴抬起头,用怨恨的眼神瞪着木兰,这是将她未来几十年的烦恼,提前罗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