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竟然人生中第一次哑口无言。
“那为什么你还要留下我，而不是让我和妈咪一起离开你呢？”
“……”
“妈咪是为什么离开的？出轨吗？”
厉世墨皱了皱浓眉，“你才多大，这种词都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你们学校老师是怎么教你们的！”
“和老师无关。”安安执拗的挡在厉世墨面前，“我妈咪，到底犯了什么错，我只想知道这个。”
“你没有妈咪。”
“我没有妈咪，我是垃圾堆里捡来的，我是抽奖抽中的，我是在路边拾来的，诸如此类的话，爹地就不用和我说了！我看过生物学这本书。”
厉世墨的喉结上下翻动了几下，“你……怎么什么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