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人关进去,还想给个枣来收买我。
我站起身就走了,我是真的没觉得姬有什么不好,但也绝对没想过会和她相伴一生。
平自从我出事回来后,就经常来我家玩,他说了很多关于追求风的那帮人斗争的最新消息,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又约了三次架,更有数不清的流言蜚语在相互攻击。你说我去县城嫖妓的,我就说你偷看堂客洗澡上厕所。
平有一天感叹道:“都不知道你们看上风什么,你们几个就像发情期母狗后面的一群公狗,相互狗咬狗咬出一嘴毛。”
我不想理他,平就放声在我睡房楼上唱《青藏高原》最高音那段道:我看见一坐坐山,一座座山川,雅拉索,那就是-青-藏-高-原!
平的歌真的唱的极好的,不然他也不至于能泡到一个读音中的女朋友。
“有个事我告诉你,卉打电话来了,过几天她会带个女同学一起过来玩,给你准备的,可不能放跑了丢红旗大队人的脸。”平哧溜了一下鼻涕道。
‘好’,我内心一阵痛快。
我想我要在出去前做完最后一件混账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