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为什么不做了,知道她去了哪里吗?”我错过和她见面的机会了。
“不知道,我哪里敢问,好像是她父母开车来厂里接她走的。”
“哦!”我脑袋一阵麻木,不知道怎么接尖的话。
我说不出的感觉,其实也说不上难受,毕竟这份感情还停留在起步阶段,我只觉得有一点伤感,像看见晚春的落花和深秋的落叶一般。
我不知道他们家具体地址,更没有留下彼此任何电话
机类联系方式,我甚至于连她姓什么,多少岁都不知道。仅仅分别三天时间,她就如当时悄悄地出现一般,竟静悄悄的走了。
她为什么要急切的走,我不得而知。事实上,这竟是永别,因为从此以后很多年,我都没得到过秋华的任何消息。我一度都模糊了她的身影,不知道她是真的存在过,还是我杜撰出来的女孩。但她确确实实给了我任何人都没给过的东西,初吻,拥抱,和自信,是她让我不再那么自卑,是她让我明白我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堪。
“我请你吧!”我看着尖准备掏钱买单,连忙从口袋掏出一沓钱。
尖眼睛一亮,然后闪过一丝的妒忌之色。
“火哥,被富婆包养了回来了,穿的真是档次,你那边还要人不。”进什么时候站在饭堂门口道。
我敢保证,假如这句话是别人口里出来的,我保证想都不会想,大拳头伺候。但这句话,从傻逼进的嘴巴里说出来,我除了无奈的摇头,再无任何的火气。
很快,雄带着梅出来了,我喊他们俩先吃饭,我趁他们吃饭隙间去国道线上喊辆出租车,我真的想飞快的逃离这里。
“火,你现在学会大手大脚花钱了,挤一下公交车就可以,何必花打车的钱。”雄看着我叫了出租车道。
“花不了多少钱的,她给了车费。”我郁闷的道。
“怎么可以花她的钱呢!她是帮我们办事。”雄不高兴的道。
我看了雄一眼,其实雄长得比我帅气,像歌星邰正宵的样子。但老喜欢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没事,反正她有钱。”我想起今天她赚了一百万,无所谓的道。
“她有没有钱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做人要本分,你以后再说这样的话,我打电话回去喊阿嗲和你说。”雄开始威胁我起来。
他以为我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害怕阿嗲拿棍子抽我。
“火,她的钱来路正不正。”梅拉着雄准备发脾气的手,突然问道。
“据我所知,应该来路很正的。”我见识过她赚钱的手段,连忙道。
“火,上次回来后,很多老乡传言她是老板包养的的情妇。也奇了怪,年纪轻轻的,长的又这么漂亮,怎么会这么有钱。”梅一脸不服气的道。
“说什么呢!你就是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