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差一点被后面的车撞死,从此以后,他骑单车就发抖,现在他再不敢骑车了。”
“那可能是事后恐惧症。”我说道。
“谁知道呢!反正是个奇葩。梅和月姐一起做事的时候,他天天来厂里玩,帮忙打包装。现在云来了,他又开始天天帮月打包装。其实他和月关系并不太好,几乎一见面就吵架。”尖如数家珍的道。
“俩姐弟有什么架吵。”我说道。
“是看见月姐在和野男人约会,他可能是四处找云,所以撞见了,当场就骂月不要脸,月说他有谈朋友的自由,他骂月,你谈朋友怎么不去满江旅社(阳城婊子窝)谈去,去满江旅社谈还可以收钱。”尖唠唠叨叨的一路说着这些道听途说的消息。
尖的话,把我拉回到我原有的世界,和青相处久了,我几乎把一切变成理所当然的了。假如不是遇见青,我的人生会是怎么样,起早贪黑,迷茫困顿,我应该也是白沙在涅,与之俱黑的堕落下去吧!
竹在打云的主意,这让我很不舒服,想起竹那张长马脸,灰皮肤,包不住牙齿的翻嘴唇,月姐对云这么好,可能是别有所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