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装出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来掩饰。
眼看着阳城到了,我的心也越来越沉重复杂起来,因为接小陈婶婶,肯定会见青,想起离家出走时候发的誓言,现在又不得不面对她,并且还混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要不是得到尖的二十万,我都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的落魄来见她。
一种深深的挫败感滋生了出来,我感觉前途一片迷茫,仿佛全世界所有人都比我活的轻松潇洒,所有人都比我优秀卓越,我除了被人接济施舍,我还会什么,我能干什么,一天天的装出一副高深莫测,可除了好吃懒做,油嘴滑舌,外表光鲜,竟一事无成。
雄把车停在店门口,青和一个陌生的女孩欢喜的走了出来,她身后跟着陈一凡,一脸绅士的假笑望着我们,他不是去省城读研究生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青尴尬的冲我笑了笑,然后询问雄莞城的细节,等听说佑兵叔叔想见小陈婶婶,她扭头吩咐那个女孩守店,又冲陈一凡婉然的笑了笑,然后登上车,一起向小陈婶婶家而去。
我五味杂陈的开着车,头脑里是沧海桑田,青可能没觉得什么,但一个多月后猛然间重逢故地,就像长高的我,身边人日日相见难觉得异样,但风可以一眼看出变化。
都说女人有第六感,其实男人一样有,在感情上面,男人比女人还要细腻敏锐。因为从两人先后走出来的距离,我就看得出来,陈一凡估计经常在店里逗留;从青回首给陈一凡那个温柔的笑容我就明白,那是一种很默契的心心相印,是女人动心后很自然的依恋。
把车开进小陈婶婶的院里,小陈婶婶正在井边捧着个装菜的不锈钢盆子,猛然间看见一脸心事的我们,她眼角不自觉的一跳道:“都还没吃饭吧!张火也来了,可有日子没看见你了,等婶婶做菜,很快可以吃饭了。”
我们相互看了看,不知道怎么开口,青看着脸色慢慢苍白的小陈婶婶,吸口气道:“婶婶,佑兵叔叔喊张火接你去莞城,他想你们母子了。”
“张佑兵出事了吧!他怎么了?他···”小陈婶婶手中的不锈钢盆滑落了下来,发出‘咣当’的声音,然后只见她身体摇晃了一下,竟然软绵绵的倒了下来。
青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了她,小陈婶婶个子挺高,又有了近三个月的身孕,体重增加了不少,青的力气不够,差一点连青也倒了下去。
我和雄连忙把她扶到花台边坐下,她软绵绵的坐立不稳,脸上苍白的几乎毫无血丝。青连珠炮的解释佑兵叔叔没事,只是一点小伤痛,并无大碍。
她喃喃的自言自语道:“难怪这段时间我打不通他电话,我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我知道的,我这样的克夫命,哪里能享受什么安分日子,都是我该死,我害了他,好好的我贪心什么孩子,以前害了他哥,现在又害了他。从他突然把我安顿在这边我就有不好的预感,好端端的,他给我买什么房子,我要他房子干嘛,我要他好好的活着,哪怕吃糠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