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开始打坐。
我看尖能够跟多久,我就无聊的打坐,既不出去玩,也不和他说话。果然,晚上楼下麻将声一响,尖就兴奋的往楼下跑。
青临睡前又到我书房骂了我一餐,唬着脸,一直滔滔不绝的向我说那个家伙做过的狠事情。他肯定是从小丽子处还是小陈婶婶处听见对方的事迹,所以添油加醋的又骂我一次。
第二天星期四,小飞鹤跌了五个点,差不多跌到我成本线了,由他去吧!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晚上青散了牌,还是习惯性的来书房准备开骂,天地良心,我自知犯错,这几天我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她有没有完。
她手机响了,她脸色一片红晕,用眼睛瞟了我一眼,发现我在看书,就连忙向楼道口而去。
我哪里看书,我余光看得清清楚楚,不用说,是陈一凡打来的。我不自觉的竖起耳朵听起来,她声音虽然压的很低,但大概内容我清清楚楚,无非是彼此嘘寒问暖,然后陈一凡说他明天星期五想回阳城。
青虽然义正言辞的说不需要,自己忙,没时间陪他什么的,但那语气,那口吻,那声调,让我一阵揪心,我抬头仰望着天花板,天啦!我回来干嘛,本来股票大跌心情不好,还被她声色俱厉的批评,我还得忍受她和别人秀恩爱。
她挂了电话回来后,不知道是爱情的滋润,还是心有愧疚,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软和下来道:“我不是要批评你,你前世就是因为替人出头被拘留一个月,我操够了心,我内心是真的当你是亲人才劝你···”
我没来由的一阵烦躁道:“你要是害怕你不要住这里,省得你受连累,反正你房子多。”
我的话一出,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眼睛慢慢的出现一层水雾,眼泪如小泥鳅蠕动般慢慢的滑落下来,最后她一扭头,转身而去。
这句话好像说的太重,似乎有赶她走人的意思,不自觉的,我理直气壮起来,因为潜意识的我把自己当成主人翁了。
我寄她篱下时候,她好像从来没说过这样伤人的话呀!我真的想抽自己一个耳刮子,我其实就是莫名的吃醋,情绪没地方发泄而已。
可要我追上去道歉,我还真的没这个脸皮,我把自己的脸面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
忐忑不安的失眠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她冷若冰霜的没看我一下。我自讨没趣,看着她上班而去,无聊的我,打开电脑等着开盘,尖起来了,一言不发的呆坐在茶几边看着我。
我和他就这样不言不语的发着呆,小飞鹤开盘涨停也不能给我内心一丝的快感,仿佛只有当我悲伤的时候,股票才会上涨,难道这个世界钱和爱情只能二选一吗?
中午接到陈律师的电话,一千五一平方,他竟然把价格谈好了,真他娘的雷厉风行呀!我出门去见房东,准备付钱把事情定下来,尖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反正不管我怎么样,他现在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