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纠正道:“阿嗲,那不是在字和孔子,是花字和红字草书写法,整句读状元今日披花红。”
谢会计脸一红看着忠叔道:“养闺女就是这样气人,我辛辛苦苦盘她读这么多书,还没过门,就开始向着别人了。”
这误会闹得大了去了,幸好佑武叔叔拉着我喝酒,他今天兴致挺高,一个劲的要我干杯。干了几杯,谢宴摇摇晃晃的来了,他满脸酒气的道:“我敬张麻子一杯,以后说不定我们还是姻亲,你可得求着我,不然我不答应。”
谢会计黑着脸道:“谢宴,还有没有规矩,喝不得猫尿回去睡觉去。”
谢宴终归对这个三叔还是有几分敬畏,他放下酒杯,装出一副笑脸道:“三叔,我好心好意敬酒呢!你怎么好赖不分,”
谢会计道:“我家的事不劳你操心,要商量我也会找你阿嗲。”
谢宴脸色一变的道:“三叔,话可是你说的,等你老了可不要求着我。”
谢会计脸色一变道:“我有五个闺女,老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我赖不到你头上的。”
谢水仙婆婆看见谢会计一脸悲呛之色,走过来骂谢宴不要发酒疯,喝醉了回去睡觉,要再说不听她就喊谢宴父母过来收拾他。
谢宴脸色一阵黑一阵白的甩了酒杯,往外走了几步他突然折返回来伸出手道:“张火,我先走了,今天喝高了,有言语冲突我们握手言和吧,算我对你道歉了。”
我无奈的站起来伸出手和他礼节性的握了握,我开始没在意,因为所有的人都被他一副真诚的言语蒙骗了过去,待我们两手相握后,他猛然间一使力,我知道他有了坏心思。
要是一年前,我可能真的背不住他猛然间的力度,但现在的我,不管是个头还是身形力量上面,我真的比他强壮多了,我看他虽然使力,但脸上笑眯眯的,我也露出笑脸轻声道:“你不至于就这么点力气吧,把你吃奶的力气都使上算了。”
他脸色一黑,猛然间的咬牙切齿用气力来,我微微用了点力量反击,他的手就开始发抖,我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副窘迫的样子,猛然间一使力,他突然‘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
他哪里知道我这一年天天跑步拳击的锻炼,家里哑铃臂力器的当松骨头一样玩,我弄不赢他那就真的奇了怪了。
喝到晚上九点多酒席散去,我向谢会计夫妻道别,佑武叔叔喝醉了就直接睡在这边了,我看着乌黑的天,想起村口的几条大野狗,心中止不住的发麻。
姬走过来递给我一个手电筒,她自己也拿了个羞羞答答的不说话,酒喝到我这个状态,真的是看母猪都是天仙,我强忍着打趣逗弄的兴奋之色,一转身走在前面,谢会计夫妻和琴婶子送到大门口,刚准备动身,五丫头圆胖墩兴冲冲的追上来道:“四姐,我也跟你下去。”
谢会计的堂客和琴婶子几乎是异口同声喊道:“谢圆,你不要洗碗吗?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