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劝你拿点路费意思意思走人,那个人你惹不起。”我吓唬他道。
“张火,你这事办的,师傅这样信任你呢。你得帮我说句话呀,我不能吃这样的亏。”
“师傅,我在他面前,连个屁都不是,你还是等群哥来了,看看能不能帮你。”
“我和群没有交情,我还是来找你吧!”
“我在回湘南省的车上,我国庆节结婚,没时间帮你了,我给群哥说一下,你也说个数,我看看他愿意帮你不。”
“你离开阳城了,这,张火,这怎么着也得补给我十几二十万吧,你师妹还是黄花大姑娘,身子嫩着呢!”
我看了眼一脸绝望的黑珍珠道:“你真的是狮子大开口,我怕你有命拿没命花。行吧,我转告一下群哥你的意思。”
挂了电话,我看着黑珍珠道:”你还舍不得他,你看看他说的话,身子嫩着呢,人家卖了你,你还帮人家数钱。”
给群哥打了个电话,交代他给我演出戏,然后打发九千块路费,加我昨晚的一千块,刚好凑成一万块,也算我俩师徒一场的缘分。
到了省城我直接带她到财富大厦培训中心,我喊吕庆芳把她安排好,考虑到她身无分文,再给了她点钱。
告别的时候我看着茫然无措的黑珍珠道:“你安心学习,结业后就会安排你去连锁店做发型师,机会靠自己把握,多余的话我不想重复,你该知道为了你我把师傅都得罪了,所以我希望你安心呆在省城,不要出什么幺蛾子。这一切我是看在我同学面子,所以你没必要心存感激。”
回到家的时候姬在贴大红窗花和喜字。
“张火,你回来了,我还担心你明天不在家怎么办!”姬停下手中的工作道。
“怎么了,你明天有什么事情吗?”
“明天医院几个同事,想闹一下,我想着他们也没时间去湘西参加婚礼,所以我决定在医院附近办几桌。”
“同事,不办不行吗?”
“那怎么行,我送了这么多礼出去,总要收一点回来。再说,总应该让他们看看我老公是谁。”姬骄傲的道。
我低着头不吱声。
“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了,怪我自作主张了吗?”
“没有,”
“那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可能,可能是婚姻恐惧症,突然有一点害怕,”
姬呆立当场,手指无措的绞着衣角。
“姬,你怎么了,我就是说说,明天咱大办,你估计有多少人,我喊小蒋去定个五星级酒店,还有回礼的礼物,得买贵重一点的,帮你挣足面子。”我拉着她道。
“张火,我害怕,我····”
“怎么了,你和我一样有婚姻恐惧症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