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云更冷淡,我在家里实在待不下去了,我觉得憋得慌,仿佛不能呼吸似的,所以我跟着我老表出来搞工程,现在已经搞了三年了。”
“什么工程,现在发展的怎么样?”
“主体木工,就是装模。前几年发展的挺快的,就是垫资多,你知道搞工程最难的就是垫资,下面农民工欠不得,上面老板老是拖欠,加上我今年又遇见了点事情?”
“什么事情?”
“我工地摔伤了一个工人,很严重,”
“出了工伤事故,需要你赔钱吗?”
“按合同,我要赔付百分之三十,但公司承诺我只要把工程做完,他们不扣我工钱。问题是工人是我们村的,我垫付了七八万医疗费进去了,因为是同乡,我又不得不出面解决这个问题,现在天天扯皮。”
“你想两边做好人,既不得罪公司,又顾忌乡情。”我看着他道。
“是,所以我才这么累,这么难。现在工地是人心惶惶,很多人生怕公司扣我钱他们拿不到工钱。”李风忧心忡忡的道。
够倒霉的孩子,我沉默了半天,然后盯着他的眼睛道:“我问你个事情,你一定不能骗我,这么多年,云的姐姐有没有联系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