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海提出这些疑问之后,陈柄华倒是一一解答了,毕竟有求于人,也不好含糊其辞。
严格意义上,这并不是字面意义上的踢馆。
这个年代,已经不兴那些东西了。
踢馆者名叫贾鸿飞,从五岁开始,就跟着陈柄华的父亲陈森林学习拳脚功夫。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还没有现在这么多娱乐方式,一些小地方,还挺盛行武术的。
后来因为一些陈柄华不愿意告知的特殊原因,贾鸿飞跟陈家闹掰了,被打断腿赶了出去。
现在贾鸿飞归来,也是为了了结当年的恩怨,最有效的方式,便是把那块牌匾踢烂!
所谓杀人诛心。
只要踢烂那块牌匾,比想方设法的下杀手,还让陈森林痛苦。
这段历史,是整个泉城的武馆行业都知晓的,如果陈森林不接受踢馆,就会沦为笑柄,也算被架上去了。
但如今的贾鸿飞,即便是个跛子,也拥有不俗的身手,陈森林武馆内最厉害的人,都不可能是他的一合之敌。
陈森林自然焦虑。
一把年纪了,还要为此昼夜难眠,陈柄华看着很是心疼,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找高手,可惜都不太入流。
现在碰到了周海,才会那么激动。
在陈柄华讲述来龙去脉的时候,周海已经跟石勇结束了商讨。
由于跟原计划有一定的出入,此时石勇也拿不定主意,所以建议周海先拖几天,暂时不要做出决定。
“什么时候来踢馆?”周海问道。
“十天后。”陈柄华应道。
“我考虑考虑吧,说句实话,你不一定比我有钱。”
周海哂然笑道:“别说是区区两百万,即使是两千万,也不足以令我有丝毫的心动,所以你需要给我一个……我非去出手不可的理由。”
陈柄华很是震惊。
他怎么也无法想象,这个年轻人能说出这样的话。
倒也没有怀疑这番话的真实性,毕竟这社会卧虎藏龙,加上周海这份超然的气质,还真可能比自己有钱。
在陈柄华思绪飘飞之际,周海淡淡的道:“建议你别动歪心思,比如威胁我之类的,我再说句不客气的话,我敢把你侄子打成那样,无惧你的报复,你总该想想,那是为什么。”
“……”
陈柄华脸上骤然升起了一抹凝重。
随着交流的加深,他越来越感觉到周海的深不可测。
他见多了喜欢装逼的人,那种人总是把自己标榜得很厉害,可实际上,一眼就能看穿不是什么好鸟。
周海却是不同。
如果不是嗅觉敏感,陈柄华也不会有今日的成就了。
“说笑了